稀奇古怪的造型继续眯睡。
“它累了,让它休息吧,莫要闹它。”
小红杏只好罢手,天上的金轮耀灼目,她抬袖去额汗:“太阳升起来了,我们回湛园吧。”
玉无瑕见她面上泪痕都了,想来是不舒服的,温声:“好。”
小红杏将猫咪抱起,与玉无瑕一回去。
等回了湛园,初篁等人见到小红杏与玉无瑕一归来,不免诧异,尤其小红杏怀里还抱着狸。
玉无瑕无意解释,吩咐:“翠篁,去打盆来,给江夫人洗脸。”
翠篁看小红杏脸上泪痕迹,心中怜惜,:“好的,公。”
等打来,小红杏将猫咪放在蒲团上睡觉,拿巾洗完脸。
玉无瑕坐在上首,朝她望过去,见她面隐隐青白,曲指敲了敲桌,“过来,我替你诊一脉。”
小红杏期期艾艾地过去了。
玉无瑕隔着丝帕替她号脉,渐渐的,眉宇不由拧起,小红杏惴惴不安。
半响,玉无瑕松开手,语气冷淡:“你回去吧,今后不必再来湛园与我学画。”
小红杏大惊:“为何?”
又委屈地瘪嘴:“难因为我曾经过女,所以你嫌弃我了吗?”
玉无瑕面不悦之:“夫人并非如此愚钝之人,何必明知故问?我若嫌弃你,方才不会与你一去钓鱼。”
小红杏孤零零地坐在那儿,可怜兮兮地瞅着玉无瑕。
玉无瑕视而不见,拿起书,自顾自看。
初篁想了想前因后果,玉无瑕是诊脉完后才转变态度的,定是小红杏了惹他不喜的事,公生平最厌恶别人阳奉阴违地欺骗他,小红杏应当是没有时吃他前阵开的汤药,公才会生气的。
她凑近小红杏,低声提醒。
“投之以诚,报之以信。”
“江夫人不若仔细思量一这句话的涵义。”
小红杏思索片刻,觉过味来,“初篁,谢谢你提醒。”
初篁浅浅一笑,起退到一旁。
小红杏伸手,小心翼翼地揪住玉无瑕衣袖,轻轻扯了扯,埋怨:“你真是好大的气,我从未见过比你翻脸无的男,从前我在喜楼,那些王孙公都捧着我,我若是掉一滴泪,他们都恨不得刮自己一肉来哄我兴,更别提江过雁都不曾舍得对我甩脸……”
初篁心中无奈,暗叹,公若是当真与小红杏计较,只怕早叫林菁将她请去了,哪里还会给她辩白的机会?
听她如此自若地将他与其他男对比,玉无瑕气苦又酸,拽回衣袖,几乎带着一罕见的负气,冷声:“我向来乖僻邪谬,比起‘碧虚’二字,我还有个传更广的外号,你难没听过吗?”
小红杏被勾起了好奇心:“什么外号?”
玉无瑕见她嬉笑脸,更加气结,不搭理她,冷冷瞥她一,不再开。
小红杏一连追问好几遍,他都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