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贸然挡开陆一明的手后,杜潇坐了起来,用被罩住了自己赤的:“过去的事以后不要再提了,我供养你长大,对得起老爷,对得起陆家,你不怜及我,也应敬我三分……”
(第五章完)
当初,是他先看上了小娘。在被陆夫人察觉些许端倪后,是杜潇顾全大局,苦心劝他离开昭县,用她仅有的几句少得可怜的学问安他,两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为此,她还不止一次地向他表明,只要他心里有她,她便不觉得委屈。
“因为,因为我是你的庶母啊……”
她不敢看他的睛,害怕看过一后,自己又会反悔而再次坠他编就的网中。见向来温柔似的姨娘一反常态,陆一明自是惊愕无比,从她里带的黏还留存在手指上,一变得冰凉。
“为什么?”陆一明抓住她的肉,预备最后的冲锋。
杜潇很后悔,四年前的那个晚上,她早该无比决绝地拒绝他的侵,不至于落到前这般一城一池都被他攻陷的境地,一还手之力也没有。她在程思思上看到了已经死去的陆夫人的影,一旦她过门,自己就一定会过回和从前一样的那种日。
“天杀的,我们算哪门母!”
也许是被冲昏了脑,他疯了才会说这样的话。杜潇当然不能同意,以她这副被陆老爷玩坏的残败之躯,生不生得另作别论,要紧的是,她被这世上任何一个男人到怀孕都可以,唯独不能是陆一明!
笑声戛然而止,男人的神瞬间变得狠厉。从现在开始,没有前戏了,这是她自找的。被褥被无掀起,他无视杜潇的求饶,蛮横地将她两只胳膊抓举过,又把她柳腰摆正了拖到自己。肉棒经血浇注,早已如铁,在简单刮蹭了几,便势如破竹,整阳随即被大力堵小里,一发痛得女人泪如雨。
……
被人磨得生不如死,杜潇在底张呻不绝,奈何双手被牢牢箍死,她只能睁睁看着男人壮的腰一次次发力撞击,得她涩的小火烧似的疼。放在床架上的烛台伴随着一阵阵摇晃,闪烁迷离的烛光中,杜潇只能在心里祈祷,求自己面能快些淫,一那条不停攫取的长龙。
又又紧,既然笃定了要折磨彼此,那就贯彻到底吧!陆一明收起了为数不多的怜悯,抬腰将肉棒整撤,紧接着一狠狠撞,直达媚深,如此反复,足足了几十甚至上百。
终于,在拼命一阵后,陆一明松开了她的手。就在杜潇以为一切已经结束时,她的左侧脚踝突然被凌空握起。原本张开的两只被男人往一侧压紧对叠,带着她的腰转了一圈,沟也被翻了上来,经挤压后瞬间把肉棒包夹得更紧了!
“……不行,不行!”杜潇一遍遍哭求着,可陆一明就像听不见一般,争分夺秒地继续往里。
“后悔了吗?”陆一明不留面地嘲讽,嘴里着女人的乳,大手覆在乳肉上一缩一放,好像里面真能挤腥香的似的。这真是离奇的一夜,程思思让他受辱,连杜潇也开始反抗他了,他一肚的火正愁没发呢,杜潇只能自认倒霉。可当看到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时,他终是心了。
没办法了,杜潇弓起,双手往握住把,企图将那条贪婪的贼龙从里拽来。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突然涌动,紧接着,大量淫似堤溃般涌而来。
还是,在了外面啊……
“……潇潇,小淫妇,给爷生个孩!”
终于,成功了!有,外有两手使力,肉棒裹着一层白沫,被迫恋恋不舍地退了。陆一明无可奈何,只能任凭杜潇拿。从里一一来,悉数被女人盛了掌心里。
难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既成全她,又成全自己?陆一明从不信命,因为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自然直,而他需要的,只是时间。
陡然剧烈起来,杜潇慌了神,赶紧用小手抵住男人的腰,想把他往外推。从前为保险起见,他们每次的时候都把阳在外面。而再不来的话,就来不及了!
“不行的,不行的……”她着转正了,任他的肉棒在里又刮了一圈。
人在绝望时,什么事都得来,杜潇吃定决心,她绝无可能就这样忍一辈!
“……你走吧。”
突然,他仰天长笑,笑声舒畅,但他自己心里清楚,他的是堵着一团火的——浪知返,回是岸,可这个女人太天真了!掌舵的人明明是他陆一明,而杜潇本就不会游,怎么船上岸!
可他还是言了。
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人。陆老爷去世时留的家产并不多,没过多久便见了底。此后,家里在陆一明上的一切开销,都是她杜潇一刀一尺、用命裁来的。他为此同她、尊敬她,所以更发奋地念学,发誓人地后,一定救她脱离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