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一言,杜潇失笑,随后嘤咛声,似三月莺啼,百灵放歌。陆一明忽地将她整个托起,让双足离了地,后背靠着墙,横张着,被肉棒圆撑,肆意吞吐。
怀喜。之际,他两个又在帐中缠住,再引一番好战。
怜他方才已了一次,前在程家也了一次,杜潇上多有留心,哪知陆一明今夜虽已历两战,却是个久战不衰的主,竟开令她扎扎实实地去,深深地抵在才好。
“想是得深了,了。”杜潇着叹,又起与他将阳舐净,不想又引他搂抱着再了两。
“求你了,快,快……”他两个到地上,杜潇撅着圆,手至后掰开阴唇,让陆一明得她肉外翻。不多时,一声沉落地,关大开,烈似涛涛白浪奔涌,一千里,颇决堤之势。之后,陆一明仍有一搭没一搭地着,还拿过烛台来照看,只见里汪汪一片,不见有白漏,再打圈着挼一番,才见些许。
“姨娘有这等本事,我从前竟不知。”陆一明痴痴淫笑,一把揽住这好淫好的尤,跨步走烟罗帐,要到房中明着耍。
“已是今夜第三次了。”杜潇轻声提醒,朱唇红艳滴。
“嗯……嗯哈……”杜潇冒金星,溢津唾,双臂攀住陆一明的肩膀,一会儿被他搂着带离了屋墙,在房走着,一会儿又被他放在案上躺着。还有那么一会儿,他把她抱至临街的窗前,窗叶开,她上半个悬在窗外,月光照着她双乳发白,半则被紧搂住捣,湿不堪,她差儿就光着掉落到外面大街上去了。
今夜这番深交的光景,或许能怀上孩呢!杜潇暗喜,却也隐隐担忧着。
这一次比前酣畅多了,陆一明抵得深,得巧,每一次,都用力碾过花珠。杜潇暗自数着,在整整第二十时泻了,清滢,滴答落地,紧缩,吞结珠。
“不必忍着,嚷来便是。”陆一明在后哄。杜潇嗳嗳摇,恐隔墙有耳。
此刻,窗外月正好,只是怀中更使人心觉难挠。蟠龙再,誓要搅得那底潭激起浪才肯罢休。杜潇侧而立,单手扶着石墙,一只被抬起。陆一明在她后送,叫她敞得大开的花饱饱地吃了一记又一记。
论伺候男人,杜潇是在行的,否则也经不了在陆宅的这么些年。陆一明到底是年轻小,那把被套着嗦着,没一番功夫就生生的了,不了一儿。他将手指杜潇上清秀柔松的发髻,开始心安理得地享受起阳上的酥麻来。
“我来时已四看过了,今夜驿馆只一小吏当值,他自个儿正带着两女行你我之事,却不敌你我。”
“无妨。”陆一明起坐着,手执柄,示意妇以来嘬。于是,杜潇拖着疲的,似蛇般低绕到陆一明间,檀轻启,刹那间已他圆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