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待,紧紧裹束着自己的手指。
见这么容易就去了,谢楿微讶,疑惑看向男人,见男人眨了眨,纤长密的睫颤了一,心中了然:
邹野今天早就自己扩张了。
得知这,谢楿差忍不住一把手指全去,但空气确实更加躁了。
可不,她自己背后就湿透了,男人额角好像也渗一层薄汗。
“哇,邹哥,你这有犯规啊……”,少女忍不住吞咽,嘴角控制不住自己扬起,她手指有节奏地动,看男人半阖着,偶尔在自己戳到某时低。
这真的太犯规了。男人此刻简直张力爆棚。
歪歪扭扭的刺青随着邹野动作舒展或收缩,一条蜿蜒盘曲的蛇栩栩如生,似在男人腰腹间游离,吐着信,诡异又妖冶。
随着动作,男人英的眉微皱,似在刻意忍耐望和快,形状姣好的唇微张,偶尔吐难耐的灼呼。
“喜?”
男人轻嘴角,伸手把少女散在侧脸的额发捋到耳后,低:“喜就直接来吧,嗯?”
尾音超,不知是多烟还是怎么,他嗓音低沉的特别好听,有种沙哑的颗粒,带上后,更加磨人耳朵了。
“……”
怎么说,幻肢一秒爆炸。
谢楿心直呼:
受不了,本受不了。
“和穿假阳呢?”
谢楿忍不住俯,压低了嗓音在男人耳边问,难耐地用牙轻咬一耳尖。
“嗯…”男人又了一声,明诱暗撩,“你后面的屉里。”
她一只手急急忙忙扩张,另一只迅速拉开屉拿东西,三五除二就好了。
假阳抵在邹野时,少女和他咬耳朵“我会轻的。”,他挑眉勾唇,回了句“重也可以。”
一秒,阳直接一整来,搞得他急促了两气才缓过来,合着节奏摆腰适应。
果真像个小,不了多少次,依旧是这般禁不起撩拨。要是谢楿有真的,他估计刚来就得的了。
“嗯………唔……”
女孩架起男人双,一手在男人的腹肌上,一只勾住男人的膝弯,剧烈的前后耸动,人看着瘦,却撞的很凶。
邹野不自禁攀上少女脖,在不断撞中与对方吻。
肉拍打和唇齿交缠的声音让人脸红,但他沉浸其中,近距离观察少女的表,他们如一辙的享受,瞳眸皆印彼此。
呻声断断续续,间或夹杂难耐地低,谢楿只觉得邹野太惹火了,她本不想停,更不想离。
他们忘吻,唾交换,大汗淋漓的严丝合地相结合交缠,不分你我。
谢楿一直以为两人的中,邹野永远从容不迫,只有自己被勾引的屡屡失态。
但此时此刻,她才知,当面对深的对象,他们都会一样方寸大乱。
哪有什么真正的从容,都是刻意忍的渴求,是火焚的失控,是两朵玫瑰抵命纠缠,如烈火燃烧一般躁动难耐,从而疯狂向对方索取。
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