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面包,撕开包装的时候无意地问了一句:“还有人来过校医室吗?”
我撑着床板要起,也是在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有些乱的。我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才发现自己的间也湿了。
“你对背我是有什么执着吗?”我着气,张开手,“来来来,你力气没地使就背吧。”
“行,你慢慢吃。”他说着就要自己走了。
“没什么。”他说。
他却拉了我的手腕:“走就走。”
我才发现自己差撞到习律上。
“我知了!”我撇嘴,“不劳驾你!”
耍我呢?
“习音,真的不要我背你?”习律又问。
过了一会儿,校医回来了,看到我们两个在这坐着就叫我们没事的话赶紧回教室。
大概是我看错了吧。
“你可别为难我了。”我无语得不行,“你那大长不是欺负人吗?”
我懒得理他。
“一会儿摔了我还得把你送回校医室。”习律说。
“走吧。”习律说,“要不要我背你?”
“你可以走得快。”习律说。
但是他又突然慢了速度,等我走上去他才说:“我跟你来的,自己一个人先回去不合适。”
我低咬着面包,再抬的时候余光注意到习律似乎是在偷看我。
我看着习律修长的背影,他不像其他人瘦得条,也不像其他人胖得都是肉。习律的腰很劲瘦,我之前趴在他的上还能受他一蓬的力量,像天的生机也像初夏的活力。
办,我只想着不能被陌生人摸。
我松了一气,大概真的是梦吧。
我难了一个梦?如果这个也算梦的话。
我走到外面的时候才发现习律已经回来了。
我又没有那么弱,不至于因为一次低血糖就走不动。
“你不回去上课吗?”我问。
窗帘挡住了外面的光线,我所在的区域有些暗,而我的边没有一个人。
我奋力地掀起,虽然发但好歹睁开了睛。
“我又不会跟班主任告状说你去校医室是为了玩手机。”我说。
习律拿起旁边的饮料喝了一,瓶上面还有珠,应该是买的冰过的。
“看路。”习律的声音把我拉回来。
我到他的上:“驾!”
“几个吧。”习律说,“怎么了?”
他倒是也没委屈自己。
“你怎么吃得那么慢?”习律看到我还没吃完就吐槽了一句。
“习音。”他又叫我。
我还想问他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但这么问好像又有期待习律的意思。我也不问了,专心吃起了面包。
意识到自己在夸赞习律后我突然嫌弃了一自己。
可等我抬去看习律的时候却发现对方还很正常地目视前方。
习律没说什么,迈开就走。
“你。”我跟着他走了一会儿有些吃不消了,手里的面包也变成了负担。
“我又不是鲨鱼,还能一直接吞掉啊?”我回击。
“嘛?”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校医不在,我帮她看会儿。”习律递给我一个面包,“赶紧吃了。”
我摸了摸的床单,确定自己没湿床单才松了一气。
我也想喝饮料,但这会儿又不好再麻烦习律了。
习律还真蹲到我面前:“上来,让你受一大长的速度。”
“我自己能走。”
我推了他一:“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