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药尘摇摇，答完了才忽然回过味来，“你还想？”

        “老师……老师。”萧炎摁住他的手，不受控地低去，抵在药尘衣覆盖着的膛上，方才因疼痛惨白的脸染上了的红。

        跪伏的人带着一脸泪被转过来，向来黑白分明的睛里多了红的血丝，全泡在泪里。

        “老师。”萧炎又在叫。

        “唔……好舒服。”

        药尘会意，往后坐，把人拉到了自己怀里趴着，手上了萧炎后，想慢慢把淤血开。

        “老师那样对我，”萧炎仍然在坦诚地说着，似乎他的心本来就应该对着前的人剖开，“我受到老师就在我边……老师。”

        他沉默着用手抚摸了一那些鼓鼓的伤痕和被撑得发白的，果不其然让的人更抖了。

        “你是巴不得为师这么罚你？”

        药尘一怔，刚要说的话被堵在咙里，心的火瞬时被泪尽数浇灭了，慢慢真实的底，无边的痛苦和落寞。

        他哑着声音，又叫了声老师，然后说对不起。

        动着，涩得要命，药尘又不受控地拉住萧炎的发，却是为了更仔细地看那双睛。

        于是灼的又开始了，火辣的疼痛煎熬着，灵魂就与自己最亲最的人抵死纠缠。两个炼药师似乎都忘了这伤是简简单单一枚丹药就能治好的，萧炎一直央他老师压着满的伤他，药尘便掐着他的脸，把那些放浪形骸的话全堵住。

        “想要……想要老师来。”不老实的侧着往师长的腰上勾，伤被不算细腻的布料蹭着，疼得狠了还想把药尘还着的阴往里吃。

        “……没有。”萧炎闷闷地声，“老师不继续了？”

        萧炎几乎是立刻起了反应，刺激来的声音被咙挤来，少年人还没用过的被熟练的手法翻来覆去摩挲着，老师修长白皙的手套着他最脆弱的地方。

        “没事，我也不该那么说。”

        过了半晌，长长的叹息响在耳边，怜悯意味的吻落在耳朵尖上，惹红了一片肤。后的手又轻柔地安抚了两把，慢慢把他的抬成了侧躺，着的落在长者温的手掌里。

        意乱迷，翻云覆雨。

        萧炎，似乎被温柔多了的语气安抚到，微微靠近了老师一，想要相贴的望。

        两个人沉默着相对了一会儿，还是萧炎打破了沉默。

        药尘看了他许久，忽然用在他脑后的手慢慢把人摁近了来，亲在他额上。

        “该拿你怎么办，萧炎。”

        药尘“嘶”了一声，似乎没想到萧炎能大胆成这样，往他后甩了一巴掌，刚吃了去的登时绞紧，惹得药尘又开始烧心里的火，一连狠了几。

        “怎么了？”

        “老师。”

        药尘最受不了他这得不得了的撒，拍了他几调笑：“好了，了半天就肯服了，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怎么了？”药尘再次耐心地问他。

        萧炎被得哼了几声，用力地抱住老师，屁往坐，“喜老师。”

        萧炎不知怎么说，似乎也不是，摇也并非他意。

        他有什么资格？

        药尘嗯了一声，抬手理了理萧炎汗湿了的发，又问：“疼吗？”

        他其实没有任何立场这些事，萧炎是为了他变成这样的，他是受益人，也是施害者。一个老师，没有能力保护学生，让弟为自己冒着生命危险，还以此为由施加这般残忍的罚。

罚是理所应当，可这么是不是过分了些？或者说，这里面有几分师长对弟的训诫，又有几分他自己的私心？

        青年好看的睛盯着他看，盛着的没有怨气，满是孺慕和：“我不该那么说话，对不起，老师。”

        药尘，又托着萧炎的腰把人拉起来：“转过来。”

        疯狂的火焰好像从药尘的心燃到萧炎的心，两个人似乎被温裹挟着，一同燃烧起来。

        撞击带了绪，称得上毫无章法，得人又疼又涨，只靠着原始的摩带来些许快。前面更一，萧炎低看着自己被攥住的，细心的老师起这种事儿照样注重细节，把的位置摸了个遍，一次次捻来清亮的又涂在上。

        混乱的知模糊了心里潜藏的伤痛，唯有尖锐的快依旧明晰，他着气泪，受着温的气在他耳边，药尘轻轻说了一句话。

        萧炎紧紧抱住他，把贴在他膛上，仿佛想要透过灵魂，听到他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