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劲儿多大啊,徒手能碎人的颈椎骨。沈拂砚大侧过于白的肉立刻就起来,五指印红得刺。
她不安地垂脸,目之所及,全是他走势凶猛发达的腱肉,腰腹尤其壮,不是平直的,有着弓弩似的微凹的弧度,腰侧腹外斜肌练了条纹分明的人鱼线。
“霍、哥哥!”沈拂砚花容失。柜打得很很大,她坐在柜面,脚垂离地很远,长方形的盒柜,光秃秃连个抓扶的把手都没有。
彷佛被一无形的力量压,沈拂砚畏怯地仰颈,“你、你别靠这么近,好。”心脏‘砰砰砰砰’得又急又重。
“跑什么?”霍骠从背后搂抱着她,低就咬她耳肉,“在我霍骠的地盘,外全是老的人,你他妈能跑哪儿去?”
“嘘,砚砚别怕。”霍骠弓背,双臂撑向她两侧,“哥哥在,不会摔了你。”这个度她不敢躲避,又方便他亵玩她的。
“呃……”她疼得浑直抖,两条虚脱力,轻易被他拨开,包裹的小肉丘,嘟嘟地隆在心,被裆布勒一诱人的细。
俩人离得很近,他打着赤膊,肌悍霸的力源源不断导至沈拂砚上,将她烘得微晕,也似起了些燥意。
他脱衬衫,翻衬平铺在六斗柜的柜。
‘啪!’
“霍骠你轻儿。” 沈拂砚往后缩。她才十六岁,乳房还在发育,禁不住暴的。
沈拂砚疼得呜咽一声。
霍骠昂着颌,往前至她底,“吓傻了?说话。”肢撩动,一块块肌肉绷得更加紧致凌厉,充满了张力和骇人的爆发力。
“果然是尤。”上就没有一个地方不的。他轻啧一声,抬手一巴掌扇去。
沈拂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举着腰抱到上面,屁垫着他净柔的衬衣。
霍骠了鲜红的牙印,大手绕到前面用力住她一只硕的,“老实儿,别老把你捆起来。”捆绑起来玩儿当然别有一番乐趣,但今天是她的第一次,霍骠也想尽量温柔些,玩儿太狠的话,恐怕会吓坏自己的心肉。
“你发什么疯。”沈拂砚被他说得胆战心惊,使劲儿掰他的手臂。
沈拂砚条件反地夹。
没跑两步,一条健硕的胳膊横在她前,勒紧腰肢将她往后拖。
“啊?”霍骠薄唇勾起,“哥哥帮你把衣服扒光就不了。”手指起她上衣的一枚扣。
霍骠咬牙切齿地笑,“谁让你长这么大的?货!”他狠狠掐了一把的肉才撒手,“一想到你天天着对在那么多男人面前走来走去,老就恨不得把你剥光了锁在家里,哪儿都不许去,谁都不许见,只能让我一个人吃。”
沈拂砚惊慌地捂住襟领。
霍骠顺势松开,但将她六斗柜与自己之间,也没耐心一颗颗解衣扣了,随手一扯,整排扣被暴力扯脱扣。有几颗线都绷断了,四飞溅去。
霍骠直接掀起她的裙,两条白生生的儿又细又长,却是有肉的,纤秾合度,细圆无节。
安,脚跟挪了挪,突然转朝门外冲。
霍骠眸一厉,嗤笑,“宝贝儿,都这会儿了,还跟老来贞洁烈女那一套呢?”大手往探至她裙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