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两手指去轻轻搅着,指尖儿挠刮阴唇湿的肉。
“呜唔……”沈拂砚小手攥着霍骠的衬衣,纤柔的颈脖绷得紧紧的,细白肉一阵颤动。嘴被堵得严密,间压抑难耐的泣鸣。烈的和心理上的耻激烈拉扯,将她一张清纯稚气的小脸烧得艳如桃李。
来。
就是太淡了,远远不够。他像饿了三天三夜的野兽,耸着鼻,黑眸凶光毕,贪婪地鸷视前的珍馐馔,“乖女孩,还不够湿,不够,”嗓音裹满了肉,粝浑浊,“乖乖再多儿,多到来,知吗?”他要把他纯洁羞怯的小姑娘玩儿得摇着屁,打开,儿浪叫。
的腔,湿柔韧的。陌生的,鲜明又难以抵御的。沈拂砚瞳放大,脑似要炸开,“呃啊不、不要……”她摇着,哭腔很,“霍骠你、你不可以这样,我——唔唔……”
霍骠尖儿细致灵活地舐,把四散的丝浆沫卷嘴里,同时掀起睑,瞥向沈拂砚。
他结耸动,混地低声笑问,“宝贝儿小好甜好,让哥哥嚼烂了吞肚里,好不好?”
霍骠想起前天夜里迫她给自己。他上了一天班,晚上还去吃饭喝酒,鸡巴别说洗,都没一。男人都这样,完甩两就结了。
阔厚的面从底端会阴,抵压着,湿淋淋地扫刮过整个。
还以为今天能正睡呢。
心脏像被重重碾了一把,他眸一暗,“砚砚怎么会脏?在哥哥里,你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最净,最漂亮的。”让他一见就着了,泥足深陷,得无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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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骠怕她动得太厉害摔落地上,忙扶着她,“哥哥帮你而已,慌什么?很舒服的,不疼。”
霍骠二指并拢她聒噪的小嘴,哑声笑,“哪来那么多废话?好好给老着。”
“别说砚砚没洗过的,就算喝你撒的,哥哥也不会觉得脏。”霍骠曲起她双膝,单手扣牢,将她大叠起来,往外撅,低颈大刺刺敞的粉,自而上,拨开的阴唇。
小姑娘俏脸粉艳,红漫溢,呜呜咽咽的哭不声,看上去可怜兮兮,又有种说不的媚腻人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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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拂砚的太小太了,跟个小孩似的。不先给她,霍骠都不敢贸然把鸡巴去。不是开玩笑,他真的心肝儿颤,怕把他姑娘的小给撑裂烂了。
官被直接碰的刺激太大,沈拂砚腰一,再次伏倒在柜台上,撑了几次肘都支楞不起来。
“好香。又香又。”他把鼻尖儿挤,鼻翼翕动,深嗅她的味。她上特有的,生净的甜香,糅杂了一丝雌淫幽微的腥气,犹如最烈的药,极大地动他本就发的。
沈拂砚捂着脸,“不能,我还没洗澡……”声如蚊蚋,“白天小解过几次,很脏的,不可以用嘴碰。”没拿清洗过,肯定有残留。怎么忍心让霍骠这种事儿。
作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