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拂砚拧着腰侧转本就不舒适,始终着霍骠的,他虽没大动,那东西太长了,还没全,已抵着颈,只需缓缓蹭磨,就能带来十分清晰难耐的。再被他凶狠地吻一番,沈拂砚渐觉呼不畅,脑开始缺氧,窒疼,泪大颗大颗的撒,瑟着小手推挠他压来的脸。
男人的呼变得重。
揽她腰的手挪去她腹。少女薄的肚被什么东西撑起一个狰狞的鼓包,正一上一地攒动。
初初给她开苞肯定不好受。她的太小太,自己的鸡巴也比寻常男人长得多,在不令她受伤的况完全已经费了他老鼻劲儿。
沈拂砚上半陷柔的床褥,唯有屁被霍骠的大夹着,撅在半空,白紧紧着他胀硕黑沉的鸡巴。
“别、别拍。”沈拂砚遽然变,“我看,我看。哥哥……”支起讨好地亲他。霍骠昂着,二人差距太大,的唇正正落在他鼓突的结。
他间响亮的‘骨碌’一声,修长壮的颈脖立刻绷一青筋络,又又长,往两边虬结蜿蜒,看上去十分骇人。
“我才不要看。”瓮声瓮气的声音从前响起。
霍骠微抬眉骨,笑,“不看啊?我记得房间里搁了JVC摄像机。砚砚和哥哥的第一次,我拍来留作纪念,咱们以后一块儿欣赏?”他搂着沈拂砚作势要床。
现在嘛,她应该觉些味儿来了。
沈拂砚不知什么叫舒服,像刚才那样把唇贴在上面。霍骠自小练武,颈项同样肌肉发达,结也极为紧实,突骨,在她唇急促地动。她的脸无端起来,抿唇着,小笨拙地胡乱舐,留湿腻的痕。
沈拂砚被他的反应惊着,白着脸躲他前。
霍骠其实也早憋得受不了,狠狠地再啃了几她丰翘的唇肉,像拎猫儿一样住她的后颈肉,将不明就里的小姑娘轻轻撂倒在床上。
霍骠阖了阖目,餍足不已,缓缓晃动腰杆。二人紧紧咬合的被带得互相绵密蹭,一阵酥麻快意掠起,俩人都舒服得先后呻声。
二人鼻尖儿相抵,颌紧贴,互唤,连的温气息都被对方,噬骨窒息般深吻。
霍骠着她赤纤柔的肩哈哈大笑,又垂首亲她耳朵尖儿,“不是嫌哥哥动得快?砚砚低看着,哥哥就慢慢的,一地你,好不好?”
“。”霍骠弓腰背,将脖主动递到她面前,“舒服了,就不拍,也不你看。”
“货,你勾死哥哥了。”霍骠颈上暴起的青筋像蛇一样扭曲,他掐起沈拂砚的小脸,将她来不及缩回的卷自己嘴里,急切激烈地与她唇交缠。
那是他深埋在她的男生的形状。
“小货喜被哥哥的鸡巴慢慢,是不是?”他嗓音低哑,随着谑浪笑的一个字一个字蹦,他长得可怕的生也一寸一寸地从沈拂砚蠕颤挛缩的拉。
霍骠将往后拉一些,一缕半透腻自隙挤。他抹在指腹举到她底,“这是什么?砚砚不也有觉的?”不然怎么这么多淫?
沈拂砚不肯说,咬着唇,转把脸埋他颈窝,小声嘟呶,“哥哥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