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啊……砚砚不要啊……”平日本不会引起关注的剧烈地抖缩翕张,像被行掰开的蚌,酸胀,还生陌生的,刺拉拉的疼。沈拂砚觉得自己都快被霍骠玩儿坏了,又臊又怕,圈通红,嘶声哭喊着哀求他,“不要床……呜呜,好疼,好难受……哥哥饶了砚砚,哥哥饶了砚砚……” 她十六岁了,不是六岁的小孩,怎么能在床上,在男人上?
“怎么可怜巴巴的?”霍骠好笑又心疼,“我是你的男人,以后是你的丈夫,是你在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别说我上,就是我脸上,我嘴里,又能怎么着?”态度缱绻温和,还细心地替她拭泪。在她送的速度却不减反增,手臂绕到前她心,并拢二指摁翘突的阴。
脑闪起无数亮光,白花花的屁痉着往上一撅,一透明线,温浇了霍骠一手。
霍骠怔愣了数秒,黑眸随即燎起炙烈亢奋的焰,呼都冒浊的火气,“没必要。就在这儿,哥哥鸡巴上。”话音未落,将她两肉掰得大开,底湿的完全敞,往后拉大半截渍渍的阴,一瞬就凶狠地尽数回去。
撒。因为上两小都有十分明显的胀溢,她总算分清了和阴即将失控的微妙区别。太过羞耻,小嗓带着羞怯的泣音。
霍骠索屈膝跪到她两侧,骨压着她的屁,打桩一样蛮横地往狠撞,手掌仍夹在她,用力搓熟透了的豆,不时掐紧了往外拉扯,一边阴,一边还分一指去玩儿她的,修剪平整的指甲轻轻地刮拨的肉孔,那儿颤得厉害,肉一缩一缩的,已沁一儿湿意。
沈拂砚这时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啼哭着叫来。还‘哗哗’地撒着呢,里也了,大淋向霍骠深埋在她的。
就算是沈拂砚自己的,落在霍骠手上,她何时有过自主权?
忍耐不住地夹屁,被男人在窜动的鸡巴撞开,两肉跟桃布丁似的乱颤。“呜啊。”哭声,可怜兮兮地求他,“哥哥先别,让我去一厕所,好不好?砚砚快忍不住了。”
“啊啊!不要,不要这样……”沈拂砚的泪夺眶而,拼命扭想挣脱他的掌握。她屁肉又多又,沟深纵,胡乱晃摆,反而将男人的鸡巴得更紧。
彷佛了蜂窝,沈拂砚疯了似的扭腰蹬挣扎起来。
力量悬殊,霍骠看待她,就跟一只在他掌心扑腾的幼猫一样,“老实儿。”不轻不重地扇了她的阴阜一掌,豆腐似的小小立刻就充血胀红。怀里的人抖着手脚蜷成一团。
落在霍骠,像在迎合他的,他哈哈大笑着逗她,“屁也想吃鸡巴?放心,老这个人都是你的,随便你夹,随便你玩儿。”抬手在她侧拍了一巴掌,‘啪’的响声清脆,肉浪翻飞,“回砚砚的小屁,嗯?把屁喂饱。”他一心惦记着将沈拂砚失禁,儿,得愈加卖力,大开大合,汗飞洒,少女的黑肉速度快得甩了残影。
外兴奋同时被猛烈刺激,沈拂砚甚至连一分钟都没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