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骠一愣,继而大喜,如释重负,没怀孕就是没有产,“那怎么无缘无故血?她的生理期还有两周。”方才闵怀洲的徒弟仔细检查过,沈拂砚外阴确实没有受伤。
“啊?”闵怀洲没反应过来。
闵怀洲蹙了蹙眉,抬对霍骠说,“沈小没怀过孕。”
闵怀洲打量他也不是不重视沈拂砚,估计就是缺乏这方面的常识。也不奇怪,富家弟,权贵,还是个功成名就的大律师,一天到晚不知有多少大事要忙,小节自然无暇顾及。
沈拂砚脑空白了一瞬,慢慢咬住唇。
闵怀洲再次卡顿,他刚不是说了一年最好别超过三次?一看不对,原来霍骠问的是沈拂砚。
所以就是来生理期了,但提前了十几日。霍骠绷着的眉舒展开。
“分失调啊,”霍骠走上前轻轻着她纤瘦的肩,笑着吩咐闵怀洲,“那麻烦您给她调调,年纪轻轻的,别落病儿。”
沈拂砚有种被刀割在肉上的刺疼,一时间脸更白了一些。
老板没时间,所以花钱雇人替他分忧,自己这个私人保健医生不就是这个的么?
沈拂砚却微僵,提了气儿,落暗觑闵怀洲。
“分激素失衡引起的月经紊乱。”
镇静剂来。”
霍骠蹲在床前,拂起几缕散落她脸颊的鬓发,落嗓很轻,“宝贝儿,告诉我,吃了几次,嗯?”
霍骠手一顿。
闵怀洲的女徒弟也跟来了。霍骠对沈拂砚的占有很,有些检查不容许男人动手,医生也不成。
“几次?”霍骠的语气喜怒难辨。
“会怎么样?”
闵怀洲略问了沈拂砚几句,撩起衣袖为她切脉。
什么医疗工都不使用,沈拂砚心里更镇定了。
闵怀洲作为一名医者,十分不认同霍骠的法,“避孕的方法很多,就算不想套,”闷咳一声,他自己也是男人,当然清楚男人贪图享乐的劣,“可以让女方佩节育,或服短效避孕药,这两样副作用相对比较低。”他瞥一脸越来越阴沉的霍骠,“如果实在嫌麻烦,就使用长效避孕药或者打避孕针,再怎么着,都比短时间多次吃紧急避孕药要。”这么小的孩,真是作孽。
产不净是很危险的,可能导致腔染、大血。他当然不允许沈拂砚拿自安危儿戏,医院她铁定得去。但他不舍得用暴力迫她,打一针,小姑娘睡着了就乖了。
“一年服用紧急避孕药超过三次,可能影响卵巢正常功能,对女和生系统产生很大影响,还容易损伤膜,影响生育功能,严重时甚至导致终不孕。”
“可以调,”闵怀洲皱着眉,语气凝重,“首先你得把她的避孕药停了。”这么频繁服用紧急避孕药,神仙也调理不好。
“您说什么?”霍骠的话是对闵怀洲说的,听上去漫不经心,目光冷邃如电,定定落在沈拂砚上。
她显然低估了一位从业数十年的中医大师的能耐。
霍骠阖了阖目,一字一顿,“短时间频繁服紧急避孕药,她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