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闺中时便听闻这位夫君——燮国的前皇有心疾,行事常会或痴或傻,偶有疯癫之意。她便以为这几句是他与众不同的话,为讨他喜,便请医刺了在乳上。不想这回却被他晾在此,给人指议论。
指尖刮过的肉,侧妃不禁收紧了。“不要……你们胆大包天——”
侧妃被他们看了,羞惭难言,又听了他们的戏言,还直呼自己的名讳,更觉难堪,挣扎着酸的,躲避那戏谑的目光。
自己当真这般淫贱么……回想嫁作侧妃的短短半个月,与他相的时刻,总是被他着,耳边是他调笑的话语,原来……
“哎呀,夫人可是又发了?”
“咦,另一行是莹,莫不是写错了?该是淫才对。”
“夫人还是莫动的好,免得把主的赏赐漏来。”一个丫鬟上前,在那犹未闭合的着。
其余人也不禁窃笑着指指。
仅仅是几手指在,也令羞赧的侧妃仙死,那人又不知轻重地往探去,粝的指节磨在她的,久旷的肉再也受不住,随着长长的一声呻,一大滩蜜随着那往外的手指激而。
“就是啊,要我说,夫人这刺字明明就是名副其实的啊,很有自知之明嘛。”男童还俯在她乳上观摩那刺字,不时伸手指描画那几个字。
“夫人想是很乐意呢,你瞧她的肉壶……”
他们一众仆过来,教他们好生伺候夫人,便离开了。
嬉笑声落到她心上,那却起了异样。她的夫君只玩过一回她的肉,却教她眷恋不已,里的空虚和麻化成淫,缓缓。
“你们忘了,夫人的闺名便是许月莹呀。”
一个眉目清秀的书童走上前,睛在侧妃上逡巡,看到她的前有两排刺字,他指着念声:“淫贱母狗,哈哈,夫人的雅号还真是别致。”
“哈哈,夫人还摆着架呢?谁不知主把你看作什么?”
“我觉着日后我们可以唤她母狗夫人,大家觉着怎么样?”
“我……没有,你们……”
有人上前在那的肉戳,“哇,了好多呀。”
名副其实,这话让侧妃呆了呆。自己本是奉了爹爹的意思,带着价值不菲的妆奁嫁过来,为着拴住他的心。但他在事上的放纵让自己难以招架。行事或在白日亭里,或在人,完全不忌讳她的给人看了去。到兴起,还要她像狗一样汪汪大叫,又骂她是淫贱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