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拾起那只布小鸟,递向她。玉儿正要去接,上忽的挨了一鞭。
永远无法他,也无法与他心意相通吧?
燮信扔鞭,问:“主人为何打玉儿的屁?”
他拭着她的泪,温声:“玉儿是主人的,心里只可念着主人。”
被主人抱在怀中,双乳紧贴着他灼的膛,燥难当,汹涌,一面声说着,一面就拿一双的乳儿蹭他,本能地想要更快活些。
温的指尖落在脸上,和那话音在一,玉儿心里不十分明白,上却兀自发了燥。
燮信见她一脸懵懂,不悦:“莫非玉儿平日从不念着主人?”
“主人!”她在他领蹭了蹭,仰起脸来唤他。
里直发,她知那不是主人。
玉儿摇,回:“玉儿想主人的。”
如此这般,反复数次,她终于不再理会小鸟,只是捂着屁,仰着脸泣,睛望着主人。
“到主人怀里来。”
“呜呜……”
丰白扭来摆去,不像是在躲避,倒更似在迎合。
玉儿直起,扑到他怀里,两手紧紧抱着他,脸乖乖地蹭着他领,神态仿若依恋父兄的小童,浑然忘了后的鞭痛。
燮信对上她濡湿的杏眸,心忽的一。
随着她的动作,那小鸟的又来一截。
回应她的却是一阵鞭痛。正落在她的上。
燮信钳住她的颌。
燮信扯落那只浸透脏污的小鸟,往她间了一鞭,“是这喜?”
“主人玩、玉儿的肉。”她喃喃叫。
玉。
她哭起来,小鸟却又一次落到了前,她仍想去抓,上又是一痛。
玉儿摇,“呜呜……不知……”
鞭梢刚落,就见那后里又挤一滩粘稠的淫。他冷笑:“真是淫贱的肉,把玩偶也认作主人了么?玉儿真是一只极好的小母狗。”
他不日便要起事,权力斗争向来是你死我活的修罗场,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呜呜……”她吃痛,呆了呆,间又挨了一,不觉哭叫起来,“主人,玉儿痛了。”
在家中时,她没有玩伴,没有人在意她,日常起居也浑浑噩,后来到了主人旁,主人会喂她吃,会喂她把,还会抚摸她的脊背,哄她睡,她日渐依恋起他来。
如此,她便是他的所有,即便死了,也会陪伴着他。
小小的脸上泪痕斑斑,瞳沾了泪,如孩童般纯稚,一双乳儿却丰腴白硕,挨蹭在他间,乳肉几乎要溢来。
一个傻,纵使及笄了,心智却永远都如稚童般,只懂得快活。
寻常男见了这样的尤,很难不生将之据为己有的心思。而她又是个无心无思的,一经诱哄便会随人去罢?
她的生死同他系在一。
玉儿觉察到了主人的不快,小声:“玉儿不是母狗……”她转过来,掰着被痛的屁,叫着:“肉要、主人,不要小鸟。”见主人只是立着不动,她爬到塌边,搂住他的双,仰喊他。
她天生心智不足,不谙世事。十多岁时嫁予他为妃,经他调养了这么些年,略通了些人事。
不过有什么系呢?抚在她脊背间的手慢慢移,落到她白的肉上,那有两个刺青小字,标识着她的份——
“方才在主人怀里,玉儿说喜玩偶。”
前不久,燮信破开了她的后,她得了快乐,懂得亲近主人就会快活,因此时常痴缠着他,可于仍是浑然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