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尼禄布置了多少个镜,画面一切就变成了少年半的特写。低垂的、是微微张开的雌和后庭,很明显都已不是第一次了、被得都有合不拢,里鲜红的肉一览无余。
“没听错,你摸就好了,还是说要余更俗地说明一?……那、玩烂这婊的。”
凛始终面无表,不挣扎也不疑惑地任人摆布。新来的那个审问官将他引到了一张与周围冰冷压抑的装修格格不的看起来就非常柔舒适的大床前,扶着他慢慢坐了。
“——别一个劲儿傻笑了、尼禄,你这回又想搞什么名堂?”
审问官也懒得跟他解释,倒是让这个皇帝后辈新鲜得偷看个不停,好奇心已彻底压制住了羞耻心的样,镜片后的温和眸一眨也不眨地窥视着御主的私密地带。
听到尼禄的调侃,迈克尔先是闹了个大红脸,迅速收回视线,而后、才后知后觉地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对方,
“不好意思,我好像听错……”
年轻的御主不发一言,大有一种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金发的审问官便让副官从后面抱住他的上半,自己掰开了那双紧紧拢着的瘦弱的。
“犯人”依然面平静,连眉都不抖一,反而是押着他来的那个审问官满脸的不知所措。
“不、给余好好地立正,君士坦丁·德拉加斯·帕里奥洛格斯!”
青年低三四地求了许久,后者才勉答应了来——不知是真被那堪称声泪俱的“诚恳”所动,还是受不了对方一边抱着自己的大哭一边乱蹭乱摸一通揩油的明晃晃的扰。
尼禄满意地了。与两人达成了一定程度上的共识后,他清了清嗓,又开始演:“那么,就正题吧。凛、你大可以保持沉默,余会撬开你的嘴的。”
“士官……学校?副官?不好意思,您在……啊、哦,我有明白了。”迈克尔扶了扶镜,“是那什么……剧的设定,对吧?咳、咳嗯,对不起,是我疏忽了,长官。”
但光看他跟御主解释了那么半天“台本”,就知这货只是自顾自地脑补了许多波澜壮阔的剧、压没提前对过词,害得皇帝后辈一阵晕。
“那、那你们继续,路奇乌斯前辈,我先走了?”
“哼、竟然还能摆傲的模样,不过这傲慢到底能持续到何时呢。”
“哦、哦……啊???”
“竟然叫全名?!不、咳,失态了。”黑发青年、也就是君士坦丁十一世慌忙立正,“作为皇帝后辈的我理应对您更加敬重才是……”
少年的嗓音冷冰冰的,明明着枷锁受制于人、毫无抵抗之力,说话的态度却还是像惯于发号施令的君王一般,让人禁不住手。
“诶、这……前、长官的Mast……咳、犯人他、是个双人吗?”
虽然Master上的零件有不少都是后来安上的,但不是迦勒底的人的话、就不知这一层了。
他俩暂时“一派和谐”,压力就给到了一旁如坐针毡的黑发男。他后背几乎贴到了另一侧的墙面,也别到了另一边去,又等了一阵,才清清嗓、结结巴巴地:
前一秒还凛来去的,现在上戏了啊……梅卢辛悄悄并起了,换成其他人、基本上在御主打扮成这样到房间里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把他在随便哪个地方奸了,本发展不到这个阶段。
呵呵呵的、青年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只是、比起可怕,那笑得见牙不见脸的样显得特别……
“好了好了,之后会让你看个够的,先正事——他的。”
木枷牢牢固定住、动弹不得,没办法合拢衣衫,睛被黑质绑带蒙住,只能被男人牵引着往前走。
“哎呀……”这个不正经的罗皇帝瞬间就愁眉苦脸起来,附耳过去哼哼唧唧,“合一嘛,余好不容易想好的剧……好不好,求求你了,凛……”
“啪”地,金发碧的男了别在腰间的鞭,气势汹汹地甩在墙上,把那结实的墙都了一浅浅的印。
迈克尔也着实骑虎难,错失了遁走的机会,只能面微红地让双手从少年腋穿,轻轻向左右两边
“迈克尔啊,汝在说什么胡话呢。前后辈那种称呼,只能在罗的士官学校里用,你早已经毕业、成为余重的副官了啊,是‘长官’才对吧。”尼禄语重心长。
“……”
“算是吧,这么说也行。”
“终于落到余的手上了吗——余等待这一刻已经太久了啊,汝这没血没泪的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