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洗过澡,凛上本来就没穿什么衣服,重整旗鼓、整理好心的少年轻轻一拽,就把包裹住的轻薄短扒了来,把这块布料随手扔到了一边。
“可我、我是真的喜你啊……”
“……哦。”
再用膝盖开自然并拢的双,对方光的就暴在自己面前。无论是静静蛰伏的阴还是隐藏于其的小阴,都比想象中的还要致漂亮,立香甚至都有些佩服起自己来了,竟然能在潜意识中构建如此真实的幻想。
“啊、呵呵……不是,不是在笑凛先生啦……”立香摇摇,面上仍然有些笑意,他像是在丈量尺寸似地将手掌张开,拇指与中指分到最开,在凛的肚上比了比,向上挪了不少,手指在肚脐上,沉思数秒之后,又向上了一两寸,“我只是想起一些打凛先生主意的家伙,都可以到你这里了……”
只有自己在单相思这,他也不是不明白,虽然他决定最后的最后要向对方告白,说自己的心意,但也仅此而已,不可能更一步了。可起码在梦里、只有在梦里,就让自己得偿所愿吧。
年轻的御主彻底了气,蔫蔫地趴了。
“这样一来,就算有好好地开发,好像也没用啊,凛先生还是会被烂的。”
他毕竟是一名未经人事的少年,第一注意到的还是那与自己不一样的、紧闭的淡,忍不住摸了摸,洁白的两贝肉没有任何外造访过的痕迹,连一手指也吞不去,试着用指尖刺、也不得窍门。片里拍完抚的环节,多再加一个用手指扩张的环节,女方就准备完毕了。但前这个长得就比普通女孩的还要小,只裂开一个指节长度,它的主人也还没有动,表面十分燥。
似乎是起到反效果了。他悻悻然地最后了一充血胀的乳珠,尖就顺着柔和的肌理向。凛的材极瘦,完全没有赘肉,只是薄薄的肤包着略有些突的肋骨,再往就是一片平坦乃至于有些凹的腰腹,他就细细描摹那纤细腰的曲线。曾经只能对着对方偶尔会敞开的白大褂里的一光无限地遐想和意淫,如今真正现在前,自然是不释手。
“怎么了?”难是?
男人烦躁地锁着眉,把嘴唇都咬了一印,糊糊地:
或许是少年慕艾的错觉,但藤立香生平第一个用别样的、带有意味的目光去审视的对象,就只有他了。
又又胀,但比这肉上的觉更烈的是神上的排斥。如果不是迦勒底的Master前面的一番恐吓,恐怕他早就掏枪把人给打成筛了。
就像是很期待自己被折磨似的,这也能叫作“喜”吗。
这比划的是的那玩意儿吗……这家伙是给自己造了怎样的敌啊。凛当然不会觉得他的这些话是“真相”,只认为是青少年无聊的幻想。
“呼、是说速战速决比较好吧,那这个也脱了……”
“不是啦,我是在想,果然凛先生还是和我在一起比较好,你一定会选我……想到这不由得得意忘形了,对不起。”
“……虽然只是妄想,但你那表也太开心了吧。”
年轻的御主看着看着,竟然笑了起来,他用拳抵着嘴唇,笑得双肩直抖。这倒让凛有些摸不着脑了,他自觉畸形的发育得不算良好,但也不至于被人嘲笑,就质问:
“…………好恶心。”
打从生到现在,凛还没被人如此密集地告白过,没什么预备的对策。一般况转就走比较好,但偏偏是不能离开的况,只得别开神,平淡地应了一声。
实际置于其中,没想到会如此怪异。不光被来去,连肚都要被……留了一连串淡红痕。那种湿黏又有些糙的,让他寒直竖。
“你笑什么。”
但他心里也清楚,并不是技术的问题,换作谁来碰凛,应该都会是类似的结果。这个人就是讨厌“人”这个种到这样的地步,讨厌到宁可独自死去、也不愿意寻求他人的帮助。
论如何都是会痛的,他想尽量让凛先生舒服一些。
在肚脐附近打转时,一直都死尸一样躺着、不言不语的凛终于剧烈颤抖了一。
他设想中的交,无非是两个人脱光衣服,一个人起来,另一个人把面的不哪个扩张得差不多了,就去动几再,多增加一个互相抚摸的环节。于研究质,他倒是很了解人类生的始末,但对于中间的过程就不是很兴趣。
“我技术就这么差吗,凛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