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双手扶住凛的腰,可说是肆无忌惮地开始他。总是一大截,再由而上地贯去,好像他不是和人,而是在蹂躏一团烂肉似的。
状态可真快啊,或许是已被熟了吧。王带他回来也约莫有个一两月了,这期间每天都的话……不、不是假设而是肯定,以王对他的着迷程度,应当是一有空就拉着他不停吧。
“唔哈、嗯啊……不要拽、好深唔……!阴、阴嗯不要碰!”
“不好不好,不能再看了。”
“!我……唔……”
尴尬的沉默。因为是那种格,连个承认对他来说都是无法逾越的障碍吧。
“不过……”
“不嗯……、不要……”
但对他复杂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的“外人”,就只能看到他如亚瑟所说乖乖地放松侧仰着接吻的样。
喂喂、我可不记得有把你养成这样的禽兽啊……对那些滴滴的淑女们你该不会也是这样吧。把那种东西这么瘦弱的妻,也真是不怕把他给坏了。
若是只看少年痛不生的表,恐怕会以为他在受刑,但实际上,随着王的动作,他的惨呼声中渐渐夹杂了几分甜腻,相交带的声也越来越大。
银发术师摸摸发的鼻尖,当机立断地掐断了“视线”,看向别的地方。正如风正盛的廷言所说,“女巫”的威力非同小可,他算是明白为什么一向严于律己的小红龙像吃错了药一样了。
硕大的白皙肉棒在紧夹着的间,视觉上是怎样看不真切,但光是听声音就大致知如何了,那苍白的面庞上也渐渐爬上了红晕。
他平坦的小腹上渐渐浮现拳般大的阴轮廓,缓慢但不容抗拒地上移,到深的时候,他就面苍白地夹紧双拼命摇。
“那、我动了。”
“……”
越是这么说,越是不可能“轻一”……况且看这么倔的人求饶是真的很有意思。金发骑士不但没有放缓速度,还意味不明地笑起来,一边耸动腰、一边空一只手来、轻巧地拧着充血的珠。
副差昏厥过去的可怜相。
“呼……”
“……”
忽视了伴侣的一切受,罪魁祸首的金发王者舒畅地轻轻呼一气,用看的都能猜到,凛从上到都箍得极紧,普通人大概会和被的一起痛不生,但亚瑟的蛮力胜过区区一个弱凡人少说数十倍,这本能的排斥只会让他更兴奋。
比起蓝的,果然还是黑或者白适合他啊,等王去参加晚宴时,就去安安他吧。
“但是、凛其实很喜吧?这样才舒服、不是吗?”
至于另一个当事人嘛,别提舒服了,连叫也叫不来,半睁着朦胧的泪、彻底失神了。要是每一次都要从开始演一遍这个,那还蛮考验人的狠心程度的――当然、不知怎的仅仅对他在床事上特别残忍的王是绝对没问题……
“破了、破了嗯……哦呜――坏了、轻一……”
“每次都要这里的吧,忍一忍。凛里面太小了……不然我不能全去。”
“觉好些了吗?”
再往里时,似乎是如他们所说连也穿了,少年的传来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声,连盆骨和腰都被拓开了。好像寄生着某种怪,那壮的轮廓继续上移,把收得很纤细的裙腰也一起撑开,一直到肚脐上方数寸才罢休。
自然是没有得到半反应,如果他明白这句话的意义的话,应该会表现得更激动一些才是。
还没等他作有效的反驳,就被着巴覆上唇。铺天盖地的满是淡淡的草木香气,让凛晕目眩,他怕极了外闯自己的,接吻这种深腔的亲密行为,更是让他加倍地不安,觉也就越发的锐,被勾起交缠或者舐的时候,他就一力气也使不了。
“好了,不你就是……那来接个吻吧,不知你自己有没有注意到,只要一接吻你全都会来。”
从旁观者的视角看,当事人可能已司空见惯的场景,实在是猎奇得有些过分。那瞧着比凛的手臂还上许多的家伙,是真的一也不剩地齐了去,由于这个坐在怀里的姿势,得格外地深,牢牢抵在的阴压得有些发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