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这我实在难以接受,”即便是兰斯洛特,也忍不住以激昂的声音反驳,“您说的本不成立!那基本就等同于说是上一个婴儿!没有人会……”
自己的真被否认,这对于骑士来说是极大的侮辱。但说这样绝的言语的是最的王后,所以兰斯洛特不能愤怒、他只是压制着绪静静聆听。
“……有的,有人会去那样的人,所以我才能站在这里。”
“哦哦、总算是回来啦,害我好等。”
“……是吗,什么让你看不来。”
一路上自然有不少艰难险阻,但凛熟悉如丛林这般危险的场所,再加上多年来未曾放、更加的术技巧,简直像开了作弊模式的游戏主角般、飞快地横跨地图,到达最终的目标。
“所以,你的指向的对象不是我,而是这些特质的组合,它们组合起来、恰好对了你的胃。如果我一无所有、不有任何特质,你就会像对待每一个曾被你救的孩童一样对待我,我并不会成为什么重要的人。”
“……唔。”
不必考虑装弹量或是冷却的问题,近乎于无限的枪弹朝前方齐。
“不过、原来长这个样啊,不就是个小鬼吗?真是看不来……”
可还没等术式完全启动,门便迫不及待地自己敞开了。不、不如说是,“被打开了”。凛的视线,刚巧与那宽阔的膛齐平,黑的紧衬勾勒块块分明的健肌肉,他顿了顿、才抬起,对上了一双紫罗兰的明亮双瞳。
远远地瞧见那片熟悉的、由自己开垦来的空地,当然现在已长了许多新生的植,多少有些乱糟糟的。但凛悬在空中的心还是落了来,不由得三步并作两步地赶上前去。
“答非所问。不过,也没关系。我可以断言你那不是,起码不是我认为的。”
任何一个人类面对这样的攻势,都会被打成筛一般,应声而倒。然而,铳弹掀起的爆炸和尘埃之中,却闪过有如凶星的刺目红光。
男人像是很满足似地、愉悦地笑了起来,
那数间木屋还是先前的样没有变过,门窗紧闭,有种与周围环境格格不的净整洁。亚瑟带他离开时,给了他一些时间让他把结界重新修缮,看来术阵式在那之后果然一直运转着。
似乎是说得有些太多了。望着湖上骑士震惊的,理智告诉他、在这里停就可以了,但凛从来没有和人讲过这些,想必将来也不可能对谁说了……正是因为兰斯洛特离自己很远、不可能明白究竟是在说什么,他才能放心地释放心真正的吧。
“……”
顺利赶走了兰斯洛特之后,他并没花多长时间就接近了密林中心的废弃工房。即使是间隔了如此之久,他的记忆力合上太阳的指示、依然比最准的罗盘还要好用。
凛不紧不慢地问,术师的工房是他们的巢,隐藏着无数机密信息的工房被外人侵,他如今的冷静就显得格外怪异。男人抓了抓暗红的发,居临地观察着他的反应,随答:
“一无所有、像一张白纸……就像从一片沙漠里,准确地挑其中一粒细沙一样,有人能找到我,很奇怪吧、在无数个人中,只选了我。”
他脱了被刮蹭得到都是破损痕迹的外袍,叠了几叠夹在了腋,就把手在门上激活阵式。
接来只需要查看的况……如果械也没有故障得太过分,就再好不过了。
……
“如果我失去了一切……不、是从来就不备任何优于他人的特。比如、是一个平平无奇、连字都不见得认得几个的农夫?比如、是一个疯疯癫癫、泥里打的白痴?再比如,是一条狰狞的毒蛇,你还会说、从一开始就我吗。”
伴随着一声震耳聋的枪响,凛一击即退,后撤了十数米的同时、手中的双枪倾泻雨一般的弹。
被细小的枝条刮到了角,凛吃痛地唔了一声,挥开了垂落的树枝,眨了眨睛,继续前。
“这个假设毫无意义啊,您不是您中的那个样……”
“还有就是、真是看不来,长相蛮可的,脾气可真臭啊……”
“嗯……会把自己窝在这里搞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的、不都是那样的吗,肤皱皱的、发又油又枯的老不――”
恍惚中,仿佛又回到了严寒刺骨、雪花飘落的冬日,无比丽的存在,向这边伸了手――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