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呼均匀地打在后脖颈上,有一瘙。但卢修斯的拥抱不同于他曾经历过的那些,只是普通地像抱着大号玩一样,手脚规矩得很。凛虽然嫌弃,但也没有多作挣扎,他抿抿嘴,最后还是好奇心作祟,小声问:
“这不就没意义了?而且你要睡地上?别把骨给硌断了。”
“别激动、别激动。你打我我又不疼,还是不要浪费力了……”
这些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古代人都把自己当成什么了,无论是亚瑟、兰斯洛特还是卢修斯,似乎都觉得他很脆弱……虽然的确是比不过他们糙肉厚,但也没到磕不得碰不得的程度。
“好挤,这怎么睡……”
“只是没有睡在一起而已……倒不是没过,少。”卢修斯咂咂嘴,他对这种事意外地没什么好回忆,“一就哭,没什么兴趣。”
凛无语地翻了翻白,不再搭话了。和卢修斯说得有些太多了,可能是太久没遇到能和自己盖着被纯聊天的生的缘故。
“别折腾了,我知你不乐意,可我这也是第一次——我都没有抱着女人睡过觉。”
骤然被一个陌生的源贴了上来,凛打了个激灵,旋即愤怒地去掰腰间的手臂,脚上用力向后踹对方的小。他倒是不觉得卢修斯会对他如何,只认为这家伙又在发疯。
床。单人床里一个人大的卢修斯就差不多是极限,虽然凛材极瘦,两个人还是挤挤挨挨,多了不少接。
他这时再看背对着自己的凛,就叹起对方单薄,不睡在哪里都不用担心伸展不开。由于是侧躺,腰显得尤为纤细,骨架也并不算大,本就是个发育不好、瘪瘪的小孩。
“你不要全去,个一半就可以,再注意频率……”
“我赢两次也可以是双赢……况且你上冷,离我近还能取。”
他迄今为止都没喜过哪个女人,也就一直不娶妻,有了时会找人排解,但往往到一半,对方就开始哭哭啼啼,他就只能草草了事。算起来,竟然没有一次得很。
“你没和女人过?”
红发男人耸耸肩、打了个呵欠,他原本以为会别扭得整晚都睡不着觉,早就好了熬几天夜的准备。但凛材小玲珑,非常好抱,发肤中还凝着些许甜甜的香气,没过多久、他的就渐渐沉重起来,和不知何时也没了动静的对方一起了梦乡。
“哦?那对我有什么好?”
反应也像谨小慎微的动一样,意识到挣扎无果后就僵地静止不动,只有咻咻的鼻息声暴他心的不平静。
“再怎么慢,总得去吧。去之后总要动吧……不是夸,我那里很……”
大能大到哪里去?连亚瑟王那样的、只要够温柔,都能和人到最后(虽然凛是不怎么能享受到他的温柔)。为了避免卢修斯饥不择打自己的主意,凛鲜见地替人支起招来:
的确是一也不疼,他力气太小,打在人上连捶背都嫌太轻,多能对人释放“我讨厌你”的信号。他曾见过有些女孩,是要去抱特别怕人的野兔,那兔就是像这样扑腾个不停的。
对于一个皇帝而言,这有些匪夷所思了。
紧紧贴在一块儿时,卢修斯才发现凛的温低得不太正常,跟火气旺盛的他相比就更是残酷。他从来不会正看这类“弱者”,此时却有了些恻隐之心,一个格势、脑明晰的人,上天却给他一如此孱弱的,如果凛拥有健的魄,一定会是令人翘首以待的好对手。
“因为太窄了嘛,你又这么瘦。”卢修斯抱得更紧了些,完全把人给包住了,“你看、这样我们两个人只占了一个人的地方。而且我也彻底不用担心你趁我睡着时逃跑了,这就叫双赢。”
“又没人你。我去睡地板也是一样的。”凛侧面对着墙,完全是一副不想搭理对方的样。
像是很烦躁似地,后的剑帝翻来覆去地换了好几个姿势,仍然不太舒服,不住地啧。
“……慢慢来不就是了?”
“不需要,放手。”
只他在神游时,手劲仍然大得离谱,凛掰了半天,也没撼动他的一手指,反而是摆了一天工的手开始又酸又疼。
“这样都能忍过来的还是人吗……”皇帝听笑了,“你才几岁,再说就你这样,有没有过经验还不好说呢,还来指挥我。”
卢修斯珠转了转,便毫不犹豫地伸一条胳膊,揽住凛的腰向一带,就舒舒服服地把人抱到了怀里。
“你什么?!”
“呼……那你这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