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也懒得向英格拉姆解释,反正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是毋庸置疑的,他是从哪里生来的呢。青年本人却好像认为这有特殊的意义,几乎是屏着气、小心翼翼地探尖舐起小的雌来。
裹挟着唾的鲜红尖比手指更加湿,倒是更好接受些。青年的动作很谨慎,只是在窄小隙的外面上动,偶尔绷直尖浅浅地刺里又极快地收回,直到那窄的表面湿了个透彻,他才慢慢地向推。凛只觉被一阵包围,烘烘的,没有哪里不适,就一声不吭地任凭他的在蠕动着、送唾。
快来得慢而缓和,凛一时间都忘记了这仅仅是的前戏分,住了儿的一金发向间压,对方也知识趣,像个玩似地顺从地咕啾咕啾奸小。
“……”
“唉……”
英格拉姆的呼明显急促起来,打在自己私的呼越来越灼,
他爬到了对方的上,跪趴着俯,那立的白净肉棒就直直地戳到了前,凛结上动了动,还是把心一横,努力张开嘴想要住冠,但唇角咧到刺痛还是吞不去,几番尝试无果,就退而求其次地改用的,像吃冰棒一样一一把阴上的浊清理净,将整上上都过一遍之后,就回到冠小着,试图将余的也来。但似乎有太刺激了,微微翕张,又分更多的来,满都是咸涩的腥气。
盖弥彰得太明显了一些,而且,这故作镇定的反应之前好像也见到过,难不成……英格拉姆扬扬眉,过了一会儿
“起来,换个姿势。”
话音未落,雌就被二指撑开一裂,再度长驱直的就明显变得灵活起来,动作的幅度变得更大,同时还有别的手指也一并了来,青年急躁地加快着扩张的速度。
说实话很不愿意,但哪怕是礼尚往来,也应该多少照顾他一。凛就把英格拉姆推开了些,咳嗽了一声,
直到后来,他才明白其中的原委――自己一旦怀孕,必然要减少行为的频率,而且也绝不可能让他们“尽兴”,否则不了几分钟就得产。
事实上,当时除了凛自己之外,其他从者对让他怀孕这事也多持反对态度,这让年轻的御主颇意外,他们时听到怀孕受什么的明明兴奋得不得了,怎么突然就通达理起来。
“啊……嗯,啾……爸、爸爸,我也想……唔……想要……”
由于过大的动作,也不免碰到之外的地方,原本还能闭着睛忍耐的凛,突然颤抖了一,连交的动作都停止了。
是从这里来的吗?想象不来。”
“接来、可能会有痛……不好意思,爸爸,我实在是有……”
“……呼。”
“……?”
“啊、没……没事。”
只能在服侍别人的空隙中勉挤几个字来,英格拉姆的语气简直可以说是可怜兮兮了。而这个父亲的愣了一,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侧过去看时,就发现那大的阴直直抵在床单上,充血涨大到极,青筋毕,再不可能真的会什么病的样。
“果、果然很痛吗?”
英格拉姆还不知他是术来的半个人造人,满心以为是凛亲孕育了自己,毕竟父亲有个女生,怀个孕也不奇怪,不如说正常就应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