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是他已被折磨得实在受不住了,应该也会乖乖地什么都说。但现在还没到那时候。
被堵死了路,少年也只能勉力张开嘴巴,甜蜜芬芳的滋味在尖炸开,如果是在平时,他肯定会要求青年再来个三四盘,可此时却不知味地咀嚼着,连一小都吞咽得很困难。
似乎是稍微习惯了,凛开始尝试着加快的速度。一刻、却被狠狠撞击了一,他大脑一片空白,咙中飘明显不光是痛苦的叫声,柔的糕却趁着这个机会到了嘴里,把后续的淫声都堵了回去。
“啊啊……咿呀!姆咕……?!”
只能快了……无论是快吃完还是快让他,总之什么都好,快结束吧。少年认命地继续承受的折磨,奋力吞咽着甜的糕。
“又没堵住你上面的嘴……”英格拉姆状似无奈地摇摇,“还是说、一碰爸爸你就发了?舒服到一就了、连东西都吃不了了?原来是这样吗?”
“不是的……嗯、我没有!没有、呜嗯…………”
果然,凛嘴唇颤动,几番开合都没能憋一个字来,只是一个劲儿地摇:
“嗯嗯咕呜……嗯……”
”照现在的样,即使埋在深不动,也能被小来,他也就不急着动作,把手从少年腋穿过探到了前,握住双乳从向外轻轻动,“这里也一直着,有要来的觉了吗?”
“呜……!”
“喔嗯……啊……哈嗯——不要……呕咳……!”
他是真的、一也没打算扶着自己。意识到这后,凛仅存的意识就全用来控制,让重落在别的支上。英格拉姆却借着这摇摇坠的姿势,更方便地他,每一都直抵花心,丝毫不考虑要是他跪不住该怎么办。
“嗯嗯……啊……没有、唔哦……不是、不是说、吃饭吗嗯……”
“吃吧。”
“这才对嘛,爸爸可是很厉害的,怎么会因为这小事呢?”英格拉姆继续把叉向他的嘴里,“这是我在那边研究的新谱,就等着回来让你尝的……”
“咿呜……!”一次却可怕的深,迎合着落的向上突,如果不是紧紧抓住桌稳住形,冠就要突破最后的防线了,“里面……不行……嗯、说过了……”
但私人厨师并不允许他唯一的客懈怠,旧的一刚刚完全咽,又是新的一块送到了中,这次换成了扑鼻的香和香橙的清气味。
虽然是这么说,但在肆的巨并没有停来,动得越发激烈。密集地,小幅度地没又,摩噗叽噗叽的怪异声响。
啊、说得也是。不提是自己好不容易的,这东西凉了也不好吃,亏待心之人这种事他可不来。金发青年就把父亲往前推了一把、让他上半靠在桌上,分开两条跪在自己的双膝旁,放开了钳制他的手,熟练地切开松饼,叉起来蘸了蘸糖浆,递到他嘴边:
这无疑是有意的刁难,英格拉姆清楚得很,虽然父亲装成个对什么都不在意的冷漠模样,但他脸格外的薄,又惯常隐藏心的想法,这种乱七八糟的混账荤话,是死都讲不来的。
“啊……唔……”
摄了不少营养,凛也就不用再忍受生不如死的,连带着一起混合着排灼白的黏,顺着在狭窄的甬动,很快就四散溢、滴滴答答地落在沙发和地板上。或许是得太厉害,颈木木的,受不到尖锐的疼痛,只是加倍地酥麻,让他难以抑制地从鼻腔里挤甜腻腻的“嗯嗯”哼声,两酸,禁不住往两边。
英格拉姆敷衍。他现在正,哪里顾得上什么能不能的,继续一边喂、一边耸动腰。
“唔、啊…………嗯、不行……”
虽然是被“放过”了,但是、凛已没有可以翻起来的力气,光是扒着桌边让自己不落就已用尽全力了,双颤颤巍巍地勉支撑着、努力不让重落在和儿的交合之。
“我当然知了,可现在要喂你、腾不手来……爸爸自己好好撑着吧,再来的话就真要到里啰。”
“……少发浪,等吃完了再好好你。”
这一次他完全是由着自己的,没考虑父亲觉如何,时而大开大合地猛烈,时而在深细细研磨,想起来了就给人喂一块心。
腾腾的甜香充盈鼻腔,凛现在却毫无细细品味的心,半也张不开嘴,唇上满是蹭上去的鲜红草莓汁和乳白的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