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脸微微一张、歪着，想了想，才说：“咱们”拍花党“原是到拐小女孩来，有的卖戏班，有的卖勾栏，那年……晤，大概在十二年前，盟主派人来和老婆来接洽，要买一个小女孩……”她目光溜了左月一，又：“来的那人，就是屈总，他挑中的就是这丫。”

        接着说：“第二次屈总又来找我，说要买一个男孩，那就是后来假扮石公的秦小芳，那次盟主就赏了我一千两银，当我回到家里之后，就发现中了一种慢剧毒……”

        独角龙王：“那是屈长贵的毒？”

        戚婆婆切齿：“就是他。”

        独角龙王：“你不是也擅于用毒么？”

        戚婆婆恨恨的：“我那老鬼师父传我用毒之时，其实还留了一手，几种最厉害的毒药和解药方，都没传给我，他死了之后，我虽然从他那册破本上，发现后面被人有撕去了一二页，当时也并未在意，一直等到我中奇毒，连服了几忡解毒药九，仍然无效，才知我那老鬼师父留的一手，是书中最重要的一页。”

        独角龙王：“后来呢？”

        戚婆婆：“等我毒发之日，屈总就赶了来，他劝我投到盟主手，才给我解药。”

        独角龙王：“你就这样投到老贼手？”

        戚婆婆：“我不答应也不成啊，他给我的解药，只能维持三个月，若是百日之，没有解药，就得七孔血而死，我还有选择的余地么？”

        独角龙王：“这么说，你只是受他们控制，并不知他门形？”

        戚婆婆：“老婆在他们里面，论地位，还不如丫呢，她如今是盟主的义女，石家庄大小的丫儿，她可作得一半主张，这叫乌鸦飞上了凤凰巢，不然老婆每次到石家庄，会小长，小短的巴结她？”这倒也是实话，左月也曾说过，她每次去，都竭力的奉迎着她。

        独角龙王：“你也不知龙门帮发生的事？”

        戚婆婆：“我真的不知，盟主只说左丫不听话，要我严加束，把她送到龙门帮去，上船之后，我甚至连里面一间囚禁的是谁都不知，石家庄的规矩，凡是没告诉你事，就不准多问，因此，钥匙虽由我保，但琴儿每次送饭去，我都没有问过一句。”

        独角龙王听倒也相信，问：“你说的句句是实？”

        戚婆婆：“老婆若有一句虚言，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独角龙王看了石中英一，那意思是说：“看来再问也问不所以然来”。

        一面持须说：“好吧，老夫相信你，但你仍得委屈些日，等咱门到了龙门帮卞住了这些贼之后，自会放你。”

        戚婆婆的听大急，说：“李帮主，你行行好，你们要问，我一字不漏，照直了说了，老婆这次奉命押送左丫，要到了君山，才能领到解药，你们总不能睁睁看着我死吧。”

        独角龙王：“你尽放心，老夫逮住了他们自会要他们给你解药，如果老夫此行失败了，你戚婆那也只好认命了。”

        戚婆婆还待再说，石中英伸手了她睡，一面问：“老前辈认为她说的可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