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吧,白小哥就是李药师的门足,这次山要到九里龙去,你们正好作个伴儿,路上就不寂寞了。”
张正林连忙拱手:“白兄,在是次见面,李老夫,在见过几次,是一位忠厚长者。”
白士英也拱手:“张兄多多指教。”
夏清笑:“大家请坐,今晚真是凑巧了,咱们坐来再作长谈。”白士英,张正林一起落座。
堂棺替张正林添上杯筷,夏清立时替他斟满了酒,张正林连说不敢,和夏清、白士英一起了杯,笑:“别说夏老夫吩咐,就是冲着这位白兄,在这朋友也交定了,在采办货,明天上午,就可齐全了,白兄要什么时间动,在悉听尊便。”此人生直,说来甚是诚恳。
白士英:“不敢当,兄弟随时可以走,还是以张兄的方便为准。”
“哈哈。”夏清笑一声,说:“那就这样决定,咱们还是喝酒。”难怪他生了一个酒糟鼻,原来嗜酒如命。正好堂棺又替张正林送来了酒菜,大家也开杯畅饮起采。
第二天,张正林一个上午,就把货采办齐全,午睡时光,就来到长源客栈。
白士英闲着无聊,正在和夏清棋。夏清一看到张正林来,立即抬问:“张老弟事都办好了?”
张正林:“在货早就定好了的,今天上午,就是到几家铺里取货了,一切都办妥了,看看白兄要今天动,还是明天再走?”
白士英:“张兄货齐备,咱们今天午就走不好么?”
张正林笑了笑:“可以,在随时都可以走。”
夏清大笑:“可惜老朽的药材,还未到齐,否则倒可和二位走一路,要过了玉屏才分手呢!这段路,少说也有八九百里远近,就不虞寂寞了。”说到这里,就声叫:“伙计。”
一名店伙赶紧奔来,伺侯着:“老爷有什么吩咐?”
夏清:“你去关照厨,几式致的酒菜,另外来三斤上好茅台,送到房里来,老朽要替两位老弟送行。”此老不但好酒,也极为好客,为人心,不失是一位长者。店伙连连应是,转退。这一席酒,大家自然尽而散。白上英心中对夏清甚为激,一再称谢不止。
午后,张正林已把货,装了两个大麻袋,驮上背。白士英别过夏清,会了店帐,跨店门,早由店中小厮牵着匹伺候。夏清送店堂,两人一齐接过缰绳,跨上背,朝夏清拱拱手:“老丈,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