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老人摸了摸脸,说:“蓝掌门人认为贫衲被人易了容么?”
石松龄一手拉起石中英,人也随着站起,凝目:“这位如何称呼?恕石某拙。”
赵玄极大笑:“石盟主失踪多年,果然是被囚禁于此。”
石中英但觉心一阵激动,扑的跪了去,说:“爹,果然是你老人家。”
石松龄:“兄弟这第二个计划的构想,原是希望联合几个黑人,使他们也参加”护剑会“,这样可以釜底薪,减少江湖作乱力量,此事当时蓝兄弟和学门人也曾提过,可惜兄弟和大师相继落贼党手中,此一计划,也在无形之中,成了泡影……”蓝纯青听的了。
蓝纯青听他气,不但是个和尚,而且还是和大家很熟悉的和尚;但怎么也想不起此人是谁?心忽然一动,转脸朝石中英:“石老弟,你把洗容药取来,借给这位老师父一用。”
翔生早已听苗,手掌连拍,解开了石松龄四肢,笑:“兄弟得罪之,石盟主多多原谅。”
蓝纯青:“不错,他确是石盟主,恭喜老弟父重逢,快上去相见吧。”
翔生笑:“那倒不然,大师可以对人说刚从西土回来的就是了。”
果然,他本来黝黑的脸上,渐见白净,卧蚕长眉,丹风细目,经他双掌再一用劲,把拂长髯,垂肩氏发,如刀一般,随手而落,额上同时两行戒疤。石松龄目光一注,:“会是弘善大师。”弘善大师,乃是少林罗汉堂住持。
蓝纯青:“如今想来,七年前,大师在铜陵罗汉庵坐化,自然是贼党故意制造的了。”
石松龄慌忙跨上一步,双手抱拳:“赵兄、邓兄请了,兄弟能和诸位见面,真是第二世为人了。”
石松龄听的猛然一震,双目神光暴,直向石中英投来,惊异的:“你是中英?你……怎么不在狄谷了?”
长发老人奇:“这就奇了,你们都不认识贫钠难贫钠貌相改变了不成?”
弘善大师合十:“阿弥陀佛,江湖上人,都已知贫衲在七年前去见我佛,这次重江湖,才是真正的二世为人呢。”
就在此时,只听一声洪亮的佛号,传了来:“阿弥陀佛,蓝掌门人,掌门人久违了,不知还认得贫衲否?”
弘善大师唱然一汉:“贫袖当时是晋谒石盟主之后,携有”护剑会“第二个计划,返回敝寺,不料中途着了贼人的,他们居然假扮贫衲,在罗汉庵坐化,这么一来,敝寺当然不再查安贫衲落了。”
翔生怒哼:“这些贼党,手段果然恶毒的很。”
长发老人:“这么说,贫衲当真没人认得来了?”他伸手接过洗容药,问了用法,然后把药在掌心动,朝脸上一阵拭抹。
石松龄中“哦”了一声,目视蓝纯青又:“这次蓝兄诸位,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
话声未落,一个须发花白,长须披肩的老人,己从门走了来,他目光一瞥,看到石松龄,更是惊异,讶然:“石盟主也在这里。”
蓝纯青:“大师说对了,二位不但被乾坤教贼党迷失本,封闭住几主要经,而且还易容改名,在名册上写是陆天仁、岳义泰,若非石老弟擅易容之术,连石盟主都认不来呢,大师脸上,自然也被他们易过容了。”在他说话之时,石中英已经取一颗龙大的洗容药,双手递过。
弘善大师听蓝纯青的气,合十一礼:“七年前,贫僧如何?蓝掌门人但请直说。”
石中英:“十年了,师父要孩儿山的。”石松龄中“啊”了一声。
己父亲无疑,不觉望望蓝纯青,问:“老前辈……”
少林寺清规极严,寺中僧侣,不准涉足江湖,只有罗汉堂是对外的,它职司的,就是负责和江湖各大门派的联络个宜。蓝纯青乍睹弘善大师,不由的微微一怔,:“大师遭贼党劫持,大概也有七年了,无怪七年前……”忽然住不言。
蓝纯青:“此事说来话长,唉,兄弟和掌门人,赵掌门人,邓老哥全是龙颈圳禁窟的囚犯,是石老弟深虎,才把咱门放来的,这段经过,等咱们去了,由石老弟来说吧。”赵玄极,邓锡侯二人,就守在石室门,看陆天仁、岳义泰,竞是盟主石松龄,和已经坐化了七年之久的少林寺罗汉堂的住持弘善大师,深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