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剧院的演,神小有空还请赏光。”虽说才吃了瘪,但收到这张支票让清田伊织心大好,于是她主动提邀请。“金厅也会有人来。”
“清田夫人,在健益财团神璃真,冒昧打扰您。”璃真清了清嗓。
交谈结束,清田伊织主动提要带璃真参观老宅,二人正在玄关上走着,突然听到很响的一声关门,随后就是故意拖长了尾调的一句:“我回来了―――”
清田家的大宅有百年历史,从曾祖父辈便开始的歌舞伎事业让他们衣无忧,只是偌大的宅里等级森严,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戒备和疏离。清田伊织姗姗来迟,在璃真对面的椅上坐,不开,就这么冷冷地看着她。
“请问有什么事么?”
“这孩自从亲生母亲过世后一直是这样,在家除了父亲,谁的话都不听。”清田伊织在旁边补充,一脸的无奈。
场面一陷了沉默,正当清田伊织准备开拒绝时,璃真假装不经意地开“听说金厅上会引一大波资项目,不知练区新开地块算不算在呢?市政府的资金投压力已经很大了,作为民营企业家,真想为国家一分力啊…”璃真抚着额,一副为难的样,一只手却将之前南烈拍到的那张照片递了去。
“听闻贵府院里有株名贵的红枫,不知鄙人是否有幸得以一见?”璃真靠在车椅背上,手指漫无目的地敲打着方向盘,一脸胜券在握。
璃真也不着急,轻轻地呷了茶,看了看窗外的景:“真不愧是艺术世家,我还从未见过如此有意境的日式庭院。”
看到照片,清田伊织的脸变了又变,最终什么都没问“我明白了,三天给你答复。”
璃真望着少年的背影若有所思。
我欠你个人,这次算我送你的。”南烈将钱推了回来,璃真也不意外,笑嘻嘻地收回包里。
“你疯了?!”清田伊织瞪大了睛。
“你想怎么样。”清田伊织不愿废话,开门见山地问。
说话者是一名少年,至少在璃真看来是。长发随意地落在肩,额系一紫发带,五官清秀却满脸漫不经心,双手着兜,将一双鞋踢飞到老远,光着脚了门。
信长只垂眸看了一她伸的手,并未回应。“母亲大人的朋友,我攀不起,何来指教。”说着也不回地上了二楼。
果然,对面沉默了半分钟,“午三。”
“清田夫人是快人,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璃真放茶杯,迎上对方挑衅的视线“我要当议员,另外―帮我引见阁总理大人。”
“您好。”电话接通,对面是个礼貌而疏离的女声 。
“那就有劳清田夫人了。”璃真终于松了气,从怀里掏一个粘贴着金箔的信封递过去“一心意,不成敬意。”
“这位想必就是清田信长少爷了吧,久仰大名。在健益财团神璃真,请多多指教。”说罢她伸手想和他握手。
“恭敬不如从命。”璃真弯腰鞠了一躬。
“哼,”名叫信长的少年从鼻孔发了冷笑“母亲大人―”他不愿地打了个招呼,顺便用同样不屑的神上打量着璃真。
回到车里,她拿南烈给的电话,拨了过去。
清田伊织接过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张没有写数额的支票。
“鄙人不才,留几年没学到什么大本事,唯独英语学得不错,不知能否和夫人交一...式英语的学习经验呢?”璃真故意将“式”二字着重发音。
“我知你可以。”璃真面无表地看着她。
“荣幸之至。”璃真脸上胜利者的笑容。
“抱歉神小,恕我不能满足您如此冒昧的请求。”说罢对面就要挂电话。
“迎回来,信长。”清田伊织满脸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