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有问题，还是我弟弟有问题？”你面前的人自言自语。虽然他是在自言自语，但你以为他在问你。

        “舒服……”

        可是他的兄弟不在这里。只有他在这里。而他不愿意。

        你表示你知了。于是他又过来吻你。你张开嘴，他的伸你的嘴里，舐你的牙龈，和你的嬉闹，最后退去时，他还用牙齿轻轻咬了你的唇。

        *

        你照他说的了。渐渐的，你开始息，开始汗。你觉到电似的战栗从肤上过，汇聚到小腹。你去摸自己湿漉漉的，但他移开了放在你乳房上的手，捉住你的手腕，把你的手臂抓在你背后。无形的力量把你的手腕固定在那里，无法移动。

        “去找我的兄弟要，他什么都会给你。”他告诉你。

        他笑了。他的手放开了你，他的力量没有。他把你放到椅上，自己站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给你重新穿上。接着他吻了你。

        你努力思考了一，回答说：“我们都没有问题！”他听到这个回答，笑了起来。你也跟着笑了起来。你笑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别人那么愉快，你也跟着觉到了愉快。觉到愉快，自然就笑了。

        他抬起，又啄了一你的嘴唇。然后他又笑了。随着他的笑容，你的小腹开始发，度播散到全。你好像想要什么，想要得难以忍受。你开始不舒服了，开始难受了。你扭动着，让主动更用力地摩他――他却躲开了。他把那东西收起来了。

然无存。然后，他变回了黑狗，重新卧。你的脚能觉到他的和他的度。

        “不喜最后那个词？哈……哈哈哈！是不是因为你觉得我弟弟是狗，你不和狗交，所以不和他交？”

        他看见你这么笑，突然伸了手，住你的巴。

        他又笑了，这次的笑容却没有刚才那样是愉快的且让你也跟着愉快的。他的笑是让你有不舒服。但是为什么不舒服呢？你无法想明白。你现在也不会去想为什么。你只是觉到，他放轻了力气，你不痛了。于是，你笑了。

        “睡吧，宝石，穷尽你最淫秽放的想象，喂饱你最饥渴难耐的望――个尽享乐的梦。你在梦里越是快乐满意，梦醒后的空虚饥饿越是能把你侵蚀吞没。在我对你的控制消失前，不要醒来。”

        他告诉你：“像刚才我吻你那样，来吻我。”

        “喜……”

        “是不是希望我继续更多？”他问。

        于是你挣扎得更厉害，想要挣脱开手腕的束缚。无济于事。他望着你，继续抚摸你――你淌着汗的腰，你发而紧绷的小腹，你柔而的。

        他又大笑起来。接着，他亲亲你的鼻尖，把你抱起来，让你坐在他的上，后背靠着他。有一个覆盖着鳞片的冷冰冰的东西缠住了你的脚踝，有一个同样覆盖着鳞片的东西抵着你的后腰。他冰冷的手握住了你的乳房，手指碾你的乳尖。

        他的夸奖让你觉得不舒服，尤其是最后一个词。

        “是。”你回答。

        “还是说你是在为谁守贞――那个人类王还是那只海妖？哎，不，你回答不了，你忘了。是不是你在你那个世界有个未婚夫或者心上人什么的，你在为他守贞？”

        这好像是一个问题，而且，你好像知答案。

        *

        “转过来，和我接吻。像刚才我教你的那样接吻，以后都要那样接吻。”他说。

        “放开我。”你说。

        你照了。完后他夸奖了你：“你果然很聪明。哼，我为什么要花时间教？几次，你肯定就能变成一条好母狗……”

        你茫然地望着他，好复杂的问题，你得好努力好努力地想，想得好困难好困难。

        “舒服吗？”

        他突然凑过来，嘴唇落在你的嘴唇上，伸来，舐你的牙关。他在吻你。但没吻几秒，他离开。他告诉你：“接吻的时候张开嘴。”

        “喜吗？”

        你皱眉，告诉他：“痛。”

        在你想这个过分困难的问题的答案前，他又开了：“不和什么交都是很舒服的。舒服的事，不应该抗拒。嗯……但你明明会手淫啊，你也知很舒服……果然还是因为你那边环绕在你周围的人类太不行了吧，让你觉得初夜对女人来说只有痛苦！”

        你对他。

        接着，那种力量又把你托起来，调整你的位置，让你转过，面对他。那个刚才一直划蹭你后腰的东西现在开始划蹭你那片湿漉漉的地域。他的手掌轻轻抚摸你的腰，低来，从你的锁骨开始，最后停在了你的乳房上。他吻你的左乳尖。

        你小心翼翼地把脚收回来。你对他说：“谢谢。”然后你缩了回去，把帷幔拉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