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吃过吗？”

        “我也不需要什么好东西，其实，对我来说都不是必须的……”他说，“其实……交、交媾也不是……那时候，很抱歉……我再也不会了……”

        这是一个轻浅而短暂的吻。你松开他后，看看锅，再看看表。你告诉他：“可以吃了。”

        “那个，”他看你不说话，小心翼翼地又开了，“我、我哥哥说，要是他再见到你，愿意给你补偿。但是，我可不会再不经你同意把你召唤到那边，而且我觉得你肯定也不想再见到我哥哥，更别提接受他的什么补偿……”

        “他一般不咬，喜用尾巴，不过那对我来说本算不上是疼！”

        “你哥哥不是王吗？”你问，“你能打得过他？”

        他合了。你吻到了他。

        “那个，我不是说，你这么难过的时候我很开心，我是说……我是说……”

一开就卡住。你泪朦胧，看不清他的表，但仍旧能看清楚的是：他是多么真实。他不是一段幻想，而是一个的实，他真的刺伤过你，也真的陪伴过你。他是一个真的存在着的人。

        公爵对你嘿嘿一笑。

        他惊异地睁大了那双和王一模一样的红睛，似乎被你这么一提醒，突然才意识到确实有这种可能。他思索了一番，最后他说：“总之……除非是你想去那边，我不会再把你召唤过去了……所以这么长时间，我也一直都没有再尝试召唤你……并不是因为我对你不再思念了。嗯……我没想到这个召唤可以跨越世界，能再见到你，我很开心。”他这样认真地说，然后望着你的脸，突然间又慌张了起来。

        ……或者应该说是，真的存在着的狗？

        “也就是说，他也咬了你？”

        你没说话。你一也不想提这个话题，只想暂时逃避一。但是这条傻乎乎的狗大概不懂人际交往中的技巧，不懂他现在完全可以避开你们间的主要矛盾不谈。他继续说他的歉：“我已经好好反省过自己了……如果是想保护你，应该用别的方式。那样监视你的……我是说，我没有给你应有的尊重，我很抱歉。还有……还有我哥哥他，他、他……虽然他没有反省过，也没有想对你歉的意思，但我教训他了！我和他打了一架……”

        你看着他的笑容，心颇为复杂。你心疼他，他为了你被王了。你又还是生气，觉得他和王打一架打得好谁都活该！你还觉得有怀疑，他是不是故意说这些话来讨好你。但最后，怀疑又变成了心疼，傻乎乎的狗认真地反省了，还认真地去揍哥了，了这些还要被你怀疑一――人啊，你真是坏！

        “没有……”他看起来还想再多说话，但不知自己该说什么，一副绞尽脑汁思索的模样。

        “那你呢？”

        “我哥哥怕疼，”他回答，“只要咬到他，对他来说就算是教训了……”

        “我？我……我没那么怕疼……所以我就不算是被他教训了……”

        *

        你把手指在他的嘴唇上，示意他不用说了。接着，你顺势用那只手指勾住他的巴，抬起另一条手臂揽住他的脖，并踮起脚尖。不过他太了，必须要他合才行。

        *

        你的脸颊贴着温的狗，到一种熟悉，到似乎也曾经很多次这样抱紧狗，这样从他上汲取安。

        “我才不相信他认真地想补偿我，”你说，“他只是骗你把我召唤过去而已。”

        “这是……方便面。”你一边和他介绍一边拆开包装。

        “抱歉，拿不什么好东西招待你……这个比较快，我太饿了……”

        “那边也有类似的东西，是某一个神使发明的……呃……”

        黑的人不见了，黑的大狗取代了他。狗凑过来你的手，到你膝，让你可以抱紧他，抚摸他光亮的。

        想到王那个欠揍的模样，知他被打了，是让人兴的。但是……

        开了，你放面和调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