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柔指尖稍颤,她轻轻拍了拍掌心的,随即手则不由自主地探了莫殇的衣。
白的肉上尚且留着微红的指印,华柔的目光汇聚在那两肉之间的,不曾被人造访过的是稚的淡粉,它微微张合,似是诱人深。
一直到莫殇双唇红,华柔才放开了他的唇,她用指尖了青年胀不堪的唇,心满意默:那香倒是好用。
莫殇无知无觉地任由妹妹摆,他趴在玉床上,上紧贴在寒玉上,被华柔脱去里衣后的雪翘起,几乎是一种任君采撷的姿态。
莫殇早年修的是无,堕后也不若其他修般纵,这么些年来更是从不曾自渎。
青年圆的翘是如脂膏般的腻,一,那腻的肉便要从指间溢。华柔低,寻到了兄长前微微立的肉粒,张将它住。
华柔的手顺着摸了来,她掰开兄长的,启唇吻上了这张从未见过客的嘴。
“哥哥,真……”华柔眸中些许痴迷,她伸手握住兄长的腰窝,骨地打量着面前这只雪。
见状,她握住青年的粉,边舐他柔的会阴,边套他的。
她心极了,可到底不愿在莫殇无知无觉时夺去他的。她便不理那被她的湿的小,而品尝起其他的味。
不过被套了一会儿,他便禁不住地了,稠的白浊溅落在寒玉床上,他却仍是无知无觉,不知他疼的妹妹究竟对他了什么。
华柔抬起时,那肉已是个小小的了,它急切地张缩着,似是在问:方才的来客去哪了?
“哥哥……”华柔把他搂怀里,唤了一声后便忍不住又将那两片唇中。纤长的手指隔着薄薄的里衣抚摸兄长的腰背,她的手逐渐,隔着布料抚上了那翘的。
青年炙的肉挤压着的异,说是挤压,又像是在谄媚地纠缠着来客,又被来客温柔地安抚,敞开那幽密的甬。
她细细地舐着每一褶皱。莫殇辟谷多年,早已是纤尘不染,即便是这,那也是极洁净的。
兄长的双被她分的极开,她一寸寸地咬兄长自己难见的每一,她忽的发现兄长本该蛰伏的粉竟微微立。华柔心中一惊,连忙唤了声“哥哥”,见莫殇仍未有动静,便知是方才让兄长的起了。
他为大能修士,早已大成,实则不怎么对待他也难能伤到。但华柔生怕他痛着,仔仔细细地将那的了,才试着将尖向里探。
过他的贝齿,轻轻碰那藏于齿后的。
她不敢在莫殇前留太多痕迹,只各自了他的两粒茱萸,便将他放回到床上,摆个翘塌腰的姿势。
她解开兄长的衣带,将他的外衣、中衣悉数褪去,只留一件里衣在,连那双修长直的双,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