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小时候一样,给你当狗狗耍,缠着你,当你的小猴小猫好不好?”
“原来你知是我。也没回。没事。”
“别说了,”我伸手捂住他的小嘴:“既然你生气,我明天去把他们都杀了好不好?我这么对你,你我两刀,解解气。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不该怪你吗?舅舅。”我拉着舅舅的手凑到嘴边亲亲:“我能怎么怪你?把你卖到窑里面去?我真是气糊涂了,不过我知没人敢碰你。我告诉他们你是我的人。”
我说:“因为我好想你。我想你能看见我,一抬就看见我。怎么办?我见不着你。我难受。”
“全叫蔹蔹给烧了。”舅舅说。
“太阳太炽了,云会飘来飘去,舅舅,只有月亮永远挂在天上,亘古不变,像我对你的心。你知不知?”
舅舅震惊的看着我:“阿婵……你……你果然是他们中的么?”
他竟有些责怪与撒的语气:“他们扒光了我的衣裳,暴的给我洗澡,还……还把酒灌我的那里……”
“既然你这么关心我……那你,你,你和我那种事好不好?你给了我,成了我的人,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我威胁:“我就当着你的面死我自己。”
“反正我留了地址你也没有给我回过。我每个月都去那里看一次,等了六年,啥也没有。舅舅不想我。我早知了。”
那舅舅这些天一直用你的小字唤你,还在你家附近打听……”
“我还以为你不知是我。我只留了落款,婵。”
“怪不得。没事。”
“我给你写的信?”我将舅舅搂怀里,凑到他嘴边看着他:“你有没有读来?”
我伸手摸到他的侧脸上,有无法忍耐的看着他,声音轻柔的不像话:“那你怎么知我的小字是婵?我六岁那年你就走了吧?你怎么知的?这是我自己给自己取的。月亮的意思。”
我故意逗他:“那你说说,哪一封不正常了?说我想你的那封?还是说……我想被你的那一封?”
“阿婵……”舅舅一脸不忍:“我知你偷偷去凌峰山看过我。舅舅知。你还送了我那么多东西……”
“我怕你怪我。阿婵。”
“好难受。像虫在肚里面爬。”
我不知怎么回答。
舅舅坐在我边叹气:“本不是那样。我只是……没脸见你。”
“祁玉,”我双手猛的环住舅舅的细腰,将他困在我的怀里,使了浑的劲不让他跑。
“是吗?”我松开他:“哈哈。”
“收手吧,”舅舅拉扯住我:“这么危险的事……为什么?有什么困难告诉舅舅,舅舅帮你解决。阿婵。怎么能这样的事?你事了可怎么办?你让舅舅上哪儿后悔去?”
“我好想要你。好想。好想。想到快发疯了祁玉。”我埋在舅舅脖颈间使劲的嗅他的味:“你要不听我话。”
我认真的看着他,因为他说这样叫我心动的话,心里成一团,得意的又犯浑了。
“你都写了些什么乌七八糟的……”舅舅脸红:“一开始还好的。后来就不正常了。”
舅舅面红耳赤,不肯看我:“怎么没有?”
“被你在狂,都来。舅舅的好狠,我叫的好。都被你喝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