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里的毒药遇血开始升温,其实是一种小虫。长着四十多双脚。巴掌那么长。
这其实是我惩罚叛徒的一种手段。摘星楼里的人都会,不算什么可以炫耀的本事。我也并没有解药,只能抗。
“昱昱。信我。”
舅舅被我气得快要呼过速,我赶忙搂着他为他拍背。
起初是不疼的,第二天白日里才会发作,夜里才会发狂。
他吓坏了,我不忍心看他这样,把簪夺过来随手甩到地上。
生怕他不信我:“你是不是以为我是装的?你以为不疼?还是以为我赌你不会扎去?”
舅舅小兔似的,被我疯癫的样吓得前所未有的害怕。
舅舅的手,着急的看着他担忧我的模样。
我用手在我的唇上一指:“宝宝乖。你亲我一。我就告诉你解药在哪儿。”
它会在我的里爬,带着的壳,划伤我的。如果我呼剧烈,因为疼痛而蠕动,挤到它,它就会开始乱咬。
心的血一直在,他一边用手为我挡住一边哭:“我只是气阿婵……嗝,气阿婵,那么,熟……熟练。你肯定,肯定有过好多人,不止我,我……”
“你哪儿都不许去。”
舅舅在我上什么都翻不到,掀开我的衣,却发现我上大大小小落的都是伤。
我重新摔回他的脚边,舅舅想替我去找大夫,我攥住他的手不让他走,伤心的看着他。
他边泪边向我歉:“舅舅再也不嫉妒了。你快把解药拿来!”
他哭得六神无主,扯着我的肩一个劲的哭喊:“你这孩!快把解药拿来!别和舅舅犯浑!拿来!在……在哪里啊!阿婵!你想急死舅舅吗?!呜呜啊!”
好香。
舅舅推搡我,用手簪,伸手捂住我的心:“阿婵!”
我单手住他的脸,缓缓抬起来,让他看着我。
舅舅吓得大叫,拼命的挣扎:“放开我!放开我阿婵!啊啊!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攥紧他的手一用力,不容他抵抗,一我的心脏中央。
“陪着我。”
“等毒发作。”
我捧住舅舅的脸,额抵住他的额,着泪告诉他:“你再等一等。等到明日我就会开始疼,你就知我说的不是假的。好不好。我疼给你看。我没撒谎。你为什么气我?”
“呜呜……”
“舅舅错了阿婵。”
舅舅扑来将我环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我。漆黑的长发甩到我的脸上。
在去摘星楼之前,我加过很多组织,不是混了小小的名气,像我这个年纪,还是女,坐不到现在这个被师父重用的位置上。
簪戳破我的衣裳和肉,刺我正在动的心房,“噗”的一声,我一血,溅到舅舅的大上。
舅舅哭得全发颤。
我这才明白过来他刚刚为什么大哭,但我没法辩驳,只是将他狠狠搂怀里。
它从破损的肤里钻去,穿过心,游走在血里,一开始是虫卵,在肚里着床,最后长脚。
我见他居然敢跪在地上,也不怕疼了,搂住他的腰便将他重新抱回床上。
我伸手拽住他的手,不让他走,但纵容他在我上乱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