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前过来找楚主任汇报工作。但只有楚昌翎知自己凝重的面是因为什么――坐久了，屁疼。

        楚昌翎其实并不恋痛，为了论证这他偷偷约过别人，但除了尴尬之外没有任何觉，更妄论起与。无论还是，他需要的只有林千禧，而带着疼痛的是他与她维系关系的唯一纽带。

        林千禧已经可以很熟练地用戒尺、鞭、带等各种工打他，范围也从屁扩展到了手心，大。他总会在被打时一次，再在床上被林千禧来一次。

        “当攻好累。”有时候躺在床上，林千禧会抱怨，“小说里的一夜七次都是骗人的。”

        “辛苦了。”

        “没事，我们各取所需。”

        楚昌翎就撇开目光。你需要的是什么，楚昌逸吗？

        他想问但是不敢。他知，自己从始至终只是弟弟的替而已，林千禧只是透过他，去注视一个伤她最狠的人。

        否则，答应“合作”的晚上，她为什么要摸他的脸？若非是将自己看作替，通过和他弥补遗憾，还能有什么可能？一定是这样，她还楚昌逸，不然为什么宁愿受累，也不愿和自己尝试普通的位？

        楚昌翎一遍遍回想与林千禧相的每个细节，偏执地将“替说”从疑问变成论。他如此确信无疑，如此怕被舍弃，以至于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正在向楚昌逸转变。

        他开始改变自己的发型，往衣柜里增添西装之外的衣服，尝试不兴趣的外运动。楚昌翎不知这样是否正确，但自卑本能地驱使着他，期盼以此留住恋慕之人。

        “我觉得你最近有奇怪。”在某一次完后林千禧说，她的手指还缠绕着楚昌翎的发，“为什么你越来越像……楚昌逸了？”

        “是吗？”楚昌翎压抑着过快的心，“这对你来说不好吗？”

        “何止是不好，谁会想在分手后看到前男友阴魂不散啊？”

        “我还以为你喜这样。”

        “天呐。”林千禧倒一气，“别说你是因为我才这样的。”

        “那不然呢？楚昌逸外向、健又有活力，而我只是一个乏味的普通老男人，你愿意和我，不就是因为我和他长得像吗？”她的质问让他埋藏在心中太久的苦闷和委屈在瞬间决堤，楚昌翎抓住林千禧的胳膊，一气倒所有的疑问。

        “你这是什么鬼想法啊？我都不知从哪里说起了！”林千禧看上去居然比他还生气，“傻啊，就是因为你们不同，我才会选择你啊！要是你也变得跟那家伙一样，那我直接去找他谈不就好了，跟你在一起嘛？”

        楚昌翎张大嘴巴，“我们……在一起了吗？”

        “不然呢？你以为我们这段时间为什么老是一起吃饭，我为什么要叫你来逛街？”

        “我以为那、那是上床前的铺垫？”

        “呃啊，那叫约会！”林千禧挫败地拍打自己的额，“我以为你知！原来你一直以为我们都只是炮友吗？！”

        楚昌翎小心翼翼，“因为我们从来没对彼此表白过啊？”

        林千禧目瞪呆，“那我说你可，我很喜你，在你看来都是什么？”

        楚昌翎的声音更小了，“在床上说这些，不是助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