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我摇摇，为了不让他认来，我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我还是能听自己紧张到颤抖的声线。

        能请您赏脸与我一支舞吗？我突然听见有人说，一双尖鞋停在我面前。

        这事以后，他与我明显疏远了，在课程之外，他不再与我有更多交，肢接更是少的可怜。明明才二十岁，他却和教我语言和文学的那些老一样无聊。

        唔，那好吧，奥古斯特犹犹豫豫，我喜她。

        04

        我最终还是没能把他赶走，因为父亲知他救了我之后大喜，赏了他丰盛的金银与自由王的权限，并让他负责我的其他课程――箭术之类，而我呢，只得到两周的禁足和罚抄。谢谢你，父亲。

        我抬起，对上一双绿的睛。

        我心挑选了发型和面，甚至用染料改变了发，确保就连最亲近的侍女也无法认我。穿着特地挑选的、质不算好的裙，我混了舞会现场。

        05

        音乐变换，第二场舞终于开始，人们交换起了舞伴，有些人退至场。我与他们对视，他们却纷纷避开我的神。真是无聊透了。我四环顾，决定离开这令人生厌的交际场。

        抱歉，没能在第一支舞时邀请您――冷落一位淑女可不是有教养的人该的事。不过我的朋友过于……

        假面舞会的好是没有人会问你的家族与名号，也没有没完没了的客套，但是我还是被无视了，男男女女们挽着手舞池，我却只能站在角落，看他们起舞的影。

        为什么？我想起他们有意无意飘过我衣着的神，打量我首饰的目光，面遮住了他们的表，但他们的态度说明了一切――这些贵族在嫌弃我份低微，不与他们同场而舞。

        我对他失去了兴趣，最近，我的注意力都在最近要举办的假面舞会上。尚未举办成年礼的我无法在舞会上脸，但编造一个小贵族的份，混一次小小的假面舞会倒也无伤大雅。

        那你肯定是不想见到她，恨不得离她越远越好了？

        是奥古斯特。

        哎呀！我都要急死了，恨不得踩他几脚，但表面上还得维持平静。我不是一个心狭隘的舞伴，我说，您快说吧！

        好吧，第二支舞如果还没有人邀请我我就走。我又拿起一个玛芬吃着，等待着。

        我怎么会认不他呢？他的发型、服饰我都曾见过，更别提那双猫一样的绿睛。

里生了火，也有凉风钻到骨里。我背对着他不说话，而这个傻居然也没来安我。说起来有丢脸，我偷偷哭了，心想，等我回去就把他赶王，再也不让他来。

        我没理他，甩开外套骑上匹，远离狂奔而去，奥古斯特在后紧紧跟从。我们在沉默中回到了王。

        我又试探了他几次，确认他真的没认我来才安心（不知我该不该为此兴）。我的舞步还不够熟练，但他耐心地合着我，就像教我剑术时那样。只不过现在的他可比剑术课上健谈得多，我们聊着聊着，聊到了公主――准确的说，埃莉娅，我，上。

        那倒也不是……他支吾半天，说，我不该在与您共舞时谈论另外一名女。抱歉。

        我吃惊地停脚步，始料未及的奥古斯特差被我绊倒，撞到了周围的人。我们七手八脚歉，在惹更大的乱前，我拉着他离开了舞池。

        我了，将手放到他的掌心，游魂一般被他领至舞池之中，跟随起他的舞步。

        不知什么时候，我睡着了。再醒来已是天明，我上盖着他的外套，篝火已经熄灭，他站在，正眺望远方。听见我醒来，他对我，示意我可以发。

        他并没有提及这个名字，只是隐晦地说自己在为某个年轻姑娘烦心，那姑娘就像个小恶，每天与他斗智斗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