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盈盈只得也跟着小喝完自己那一杯。
心中愤怒却不敢直言,他这般混账举动也激起了盈盈的胜负,什么狗屁王爷,三年一到,我让你求着我留!你不让我整幺蛾,今日之耻来日加倍奉还!
少年少女这新婚夜,过得糊里糊涂,李又玠本想戏新妇一趟就事了拂衣去。可没想到尚盈盈问他是否安置的时候,他竟然鬼使神差地应了她。
盈盈心中怒骂静王殿暴殄天,不知享用自己这朵儿花,莫不是心中还念着尚老三。
只盼着他能同姨娘说得一样,看一就知自己要什么才好。
薄唇微起,一脸傲,说的话让人刺骨心寒:“收起你那泪,好你的心思,你在这王府乖乖待三年,三年本王就和你和离,你若不痴心妄想,本王自会给你补偿,你若是敢整什么幺蛾,本王就让你家人把你的尸骨抬去。”
说着惹人怜惜的女娃就抱着自己的被乖乖在床边的脚榻铺好被。
常言:一局输赢料不真,且看静王殿日后如何悔不当初。
听着人在净房沐浴的声,倒真似被施了定术,也说不为什么,想起刚刚那张艳若桃李的小脸,便怎么也不想走,索自己脱了外袍躺在床上。
盈盈本想照姨娘教的和李又玠交杯而饮,谁知这人自己已经一仰,喝完了!
小静王殿虽然年少,可也知女人能让男人愉的地方在哪儿。
盈盈刚靠近床边,就听李又玠冷冰冰说一句:“自己再去搬一床被来。”
盈盈洗去脸上新妇妆的厚厚脂粉,卸钗环,又给自己细细抹上一层香膏,再系上大红鸳鸯的小衣裹起自己那两团白雪球儿,面简单套了件裙罩住自己洁白光的。小心翼翼朝着床上的李又玠走去。
起小桌上准备好的酒杯,胡乱倒了两杯。
不过还是乖乖在自己的嫁妆箱里又抱一床被,刚想铺在床上,就被李又玠长手一挥全推到床了,盈盈不知他这又是在什么。
嗯?盈盈疑惑,姨娘不是说爹爹这事儿的时候恨不得把被扔掉吗?他怎么还要再拿一床。
盈盈猛然明白夫君是不想和自己真夫妻了。
弯腰跪趴时,光发亮的黝黑长发亦纷纷从后背散落,纤薄后背扣着结,李又玠只要轻轻一拉,就能丝剥茧,再看那腰,那,虽有长裙所遮亦盖不住浑圆翘。
腹已经有火烧,再不能看,等那小人儿在脚榻上乖乖躺,一个掌风就熄灭了本该燃至天明的龙凤烛。
就见那人一脸嫌弃地说:“谁让你睡床上了?睡地上。”
可小静王是个怪脾气,他才不吃小姑娘这一套。
这话说得够狠,盈盈确实不敢迫他与自己圆房,小猫儿似得呜咽:“是,夫君。”
她自然不愿意这般,可怜兮兮光着藕一样白生生呼呼的胳膊,抱着一团被,里酝酿起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