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脆响,叶弘阙的脸上留了一鲜亮的五指印。
一听糟践,叶弘阙竟也来了怒气,他放捂着自己被扇痛的脸,回:“我哪里糟践她了?那邹景乾,战功赫赫,又是当朝新贵,且他也说了是平妻,又不是让槿丫妾,怎么就是糟践了?”
叶老太太转念一想,也确是如此,便没有告知槿清父母。
叶老太太这边不肯松,等着槿清父母来京主,叶弘阙那边是没辙,林柳漪是嚎哭哀求,张闵琴关门看闹。
本是奔着喜事而来,却见到了如此模样的槿清,其中落差简直云泥之别,还未知晓事原委,苏母便是自责不已,早知槿清来了京城会受了这般多的折磨,还不如将她带去肃慎,至少他们不会让女儿受这样的委屈。
“就是!”苏父紧随其后,为自家娘撑腰:“我女儿是寄养在你家,可你也不能这么糟践她啊!”
叶老太太待槿清稍缓,吩咐着霁月明月将她扶回房中歇着了。
苏母正值壮年,力自然是比叶老太太大多了,且苏母又在气上,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直打的叶弘阙敢怒不敢言。
叶弘阙自知理亏,忙不迭的笑脸相迎,苏母二话没说上前便是一记耳光打了过去。
,你放心,这桩婚事祖母绝不会的。”
槿清脸伤一事,叶老太太本想一封书信告知槿清父母的,但被槿清拦了,槿清想着爹娘远在肃慎,知了又能如何?平添担忧罢了……
“我……”叶弘阙一时语,他原本就想着此事先求得叶老太太同意,有了老太太保苏母也不会不同意,没想到竟闹成了这般局面,当真是让他的老脸都没放。
有了叶老太太的话,槿清暂且安了心,眸却逐渐变的深邃,心中暗暗着决定,若是那邹景乾胆敢行胁迫之事,大不了她就让他来娶一尸好了!
至于叶老太太,本就等着这一刻,更是没有阻止,一行人气冲冲的便杀去了叶弘阙的院里。
苏父亦是满肚的怒火,那叶弘阙竟然想让槿清去给叶珮兰的混账事收拾烂摊,门儿都没有!
叶老太太自然是不会将这一阵发生的事瞒着自己女儿,可这期间的事叶老太太不想当着槿清的面说,待苏父苏母同槿清说了几句话之后,便以着槿清要多加休息的由将苏父苏母叫到了前厅。
方才言说罢了事缘由,苏母便已经是怒不可遏,当即便杀去了叶弘阙的院,意好好质问一番。
苏母指着叶弘阙,质问:“你可是我亲生哥哥,我那么信任你将槿儿送来,你就这么待她?你那孽障惹的祸端,凭什么要我女儿来给你充门面?”
后来又接二连三的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叶老太太也没顾得上给苏父苏母书信,所以苏父苏母并不知槿清后来发生的这些事,满心喜的赴京来办女儿的婚事,却不曾想见到了一个病恹恹的女儿,心中如何能不难受?
如此这般僵持了数日,槿清的父母抵达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