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以来,我只觉得我们两个人快快乐乐,过好自己的日就好。但到来还是,唉……”
他虽然也有女的官,但那毕竟是畸形的产,小小的连个石都不,又怎么能容纳得了龙嗣呢。
“魈,你想……有个孩吗。”
钟离察觉他的失落,吻了吻他的脸颊,柔声:“并非如此,魈的虽小,稍加调教也是能让落床的。只是我担心过程太过痛苦,魈经受不住。”
一听有办法,魈的睛都亮了起来,他用力摇:“为了帝君,哪怕是挨千刀万剐都无所畏惧。”
听到自己心的君主这般叹息,魈的心都扭起来了。他羞愧难当,垂眉:“十分抱歉,让帝君这般烦恼,都是魈不堪重用,无法为帝君繁衍嗣。”
但钟离也有办法。他抬手印了个岩印在魈的小腹,受到共鸣的岩球很快开始小幅度震动起来。魈的小腹一紧,受到刺激的腔开始吐更多的粘。他颤抖着,整个肉都被震得发麻,一忍受岩球钻开了,最后一整个了生腔。
“前些日,邻居门旅游,托我照顾一他们家孩。那孩起初怕生得很,但没过多久和我熟络起来,有次睡迷糊了,醒来就冲我喊爸爸。”
钟离的语调平稳悠长,像在诉说一个故事那般娓娓来。魈不难从他的声音里听几分怀念。话末,他长长叹了一气。
“嗯……”魈轻轻蹭了蹭床单。钻肚里的小球还在不断地震动着,肚上的岩印也一闪一闪地亮着。钟离又是一抬手,共鸣便停了来,肚总算又沉寂来。
的不同寻常,平时完以后,或是在他耳边逗逗他说些荤话,或是和他闲扯家常,却很少会这样沉默不语。
钟离在手上凝聚了一个小小的岩球,魈的女。他用两手指着,慢慢把岩球往里面推去。岩球糙的表面摩着柔的肉,带给魈轻微的不适。岩球很快抵上了生腔,到这里受了阻碍,似乎仅凭手指很难再更一步。
魈忙不迭地,躺在床上分开,像产床上给医生检查的孕妇一般。他的女在刚刚的事里被大量的白浊灌满,小被那么大的撑开,一时半会儿都没办法合拢,都不用特别的械辅助。钟离打亮了个手电筒往里面照,只见那刚刚被狠狠贯穿的生腔也着个小,一阵一阵地往外吐白粘。但那个富有弹的韧小此时已经开始回弹,大概过不了多久又会回到紧闭的状态。
钟离的嘴边浮笑意。他轻抚魈的肚:“既你这么说……躺吧,把分开。”
“钟离大人。”魈低声呼唤心的人的名字,“请问是有什么烦心事吗,魈可以为您分忧吗?”
“这样就可以了吗?”魈颇不安。他摸了摸肚,岩球不算很大,只是这样静静地躺着,几乎让他察觉不到重量。他很担心这样能不能起到“稍加调教”的作用。
“今天先到这里,来日方长。”钟离亲了亲魈的额,神秘莫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