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谢谢,谢谢你们。」
「没有礼貌!」她不满地说了一句。啪,藤条落了来,打在了我异常
的肉上。
一声惨叫之后,我立刻学会了礼貌,赶紧说:「谢谢两位大爷,谢谢两位大
爷。」
「那个打算怎么谢谢这两位呢?」她幽幽地说,手里的藤条开始拨我的肉
。
我的大脑飞速地旋转着,她难是想要我说来吗?我的脸又开始发烧,新
的羞辱再次涌上心。看着前的藤条,我哆嗦着嘴唇说:
「请两位大爷享用。」
啪,她转动了一手指,藤条又落到了同一个地方,明确地告诉了我她的不
满:「大老怎么听得懂这么文雅的词儿?」
「请两位爷上我」,我咬嘴唇说了这几个字。
刚刚说完,啪,藤条又打来。屈辱和剧痛让我的泪哗哗地来,我失
去了任何矜持,大声地说:「请两位大爷我,请两位大爷我。」
「懂了?」她问那两个男人。
「懂了,懂了」,两个男人兴奋地着,在一旁唯唯诺诺地说连声说是。
她挥了辉手里的藤条,转离开了。两个男人慌乱地拉开衣服上的拉链,掏
来早已起的男。他们不再需要任何指令,立刻以前以后地开始我。没错,
是我,我从来没有想到说这个字会给我带来如此的羞辱,甚至比就连现在
被他们前后双都没有给我带来这种羞辱的觉。他们的动作姿势和我天到
这里是一样的,依然是那么暴,不同的是我没有带环,可是我已经完全没有
了反抗的意愿,就这样任由他们暴着,或者说,这连暴都算不上,因为这是
我邀请他们这样的。
那个猥琐的男人知趣的把肉棒了我的嘴里,芥末的味让我有些窒息,
泪都来。我甚至有些同他,肉棒上被抹了芥末应该不会好受吧。我至少
还可以叫喊,被香槟酒冲洗,他只能默默地在那里忍着。那个络腮胡犹豫地把棒
我的肉,他还不知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每次都是小心翼翼。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的也没有让我保留任何的尊严,在一种异样的兴奋中
很快就达到了。给我爆的男人甚至还没有,又在我的嘴里了一会儿才
来。
这次带走了我里所有的力,我就像一行尸走肉,任由两个男人
在我的肉里着。我不仅把嘴里的都吞了去,还顺从地清理净他们
两肉棒。这一阵连续的羞辱和折磨,让我失去的思考的能力和望。
这时候宁宁过来了,她告诉说我有了自己的房间。我以为自己会有一间
牢房,宁宁却打开了房间中央上面的栏杆,让我躺去。我躺在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