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又往里了一寸,颜西柳发颤地叫了一声,狭长尾的湿红晕成一片,幽幽地斜了她一。
颜西柳小声地哼着,贪婪地她的指骨,脚勾向她的,湿大张的肉主动将她的假阳吞了去。
鞭痕狰狞的,被迫张开的、红的肉,还有里面若隐若现的黑金钢笔,都全数展在挑剔的恩客前。
“吃了恩客的赏钱,就是这么谢的?”
“祝栖迟……宝贝……”颜总裁扭了一腰,指尖挑起一缕湿发向后拨去,苍白的面颊透鲜艳的红,“求你了……快我。”
她命令。
那一巴掌将肉腔里的钢笔拍得更深一寸,戳得狠了,颜西柳嘴里发一声啜泣似的呻,汗和呼气将镜面蒙上一层白雾。
“颜叔叔,你的好松啊,倒是很深。”祝栖迟致的小脸上挂着恶意满满的笑,审视的视线一寸寸刮过颜总的。
女人肆意刮拧搓着任人施为的肉,再,另一只手用力他的嘴。
镜将他全照得分明,只映女人的一只纤长秀气的手,指间正慢悠悠地转动总裁惯用的一支金笔。
雪白纤细的手指,也不客气地捣搐的心中央。
祝栖迟呼一窒,半跪在颜总前,拨开他的手,牙尖狠狠咬在饱满的肉粒上。
他吐一尖,唾牵连银丝,闪着濡湿的光亮:“颜夫人……不想用手摸摸我吗?”
血的腥咸慢慢渗来。
“呃啊……是……是客人的赏钱……”
祝栖迟另一只手探浴袍,狠狠掐里面藏着的那粒饱胀充血的乳,又往胀的甩了一巴掌,迫颜西柳将额贴紧镜面,直视自己任人蹂躏凌辱的放样。
颜西柳垂着,额发四散,桃花里着要掉不掉的泪,靠在镜上,温顺地勾起修长劲瘦的。
一青紫相加的淤痕。
“颜叔叔,看见了吗,你把我的东西全吃去了。”祝栖迟抓着他额前汗湿的黑发,在他的脖颈和前留一个又一个鲜红渗血的咬痕,覆盖那些陈旧黯淡的伤疤,言词里却不放过他。
颜西柳的饥渴地吞咽着她的手,像一只空旷已久的淫井,殷红湿,在牵湿黏的丝,看着就让人觉得无比淫。
颜西柳狠狠抖了一,几乎抱不住自己的,鞭还在肉腔里暴地翻搅,将钢笔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颜西柳被她撞得一失了声音,祝栖迟双手将人锁在镜和地面间狭窄的夹角里,假阳层层推开湿腻红的腔肉,一直捣到不能再寸的深。
他脸颊晕了一片深红,着气呻,一边嗅她颈边血与灰烬混杂的奇妙气味,一边主动往她上撞。
“嗯……”颜西柳的手肘支着地面,晃了一才勉跪稳,轻轻地着。
祝栖迟被他又沙又哑的低音叫得心尖发颤,也懒得去实践自己最开始的计划,从他里扣湿哒哒的钢笔。
他白皙的脖颈和前都布满淡红的印,额发被汗和不知是什么的打湿,粘在肤上。
一秒,和她手腕一般细的假阳就整个凿他的。
祝栖迟又往他的锁骨去一鞭,鞭向,他的,将里面搅得汁四溅。
女人一声不吭,将他向一尘不染的落地镜。
他放一只手,保持尽力撑开的状态,手指在右上抓起一把肉,来回搓着,指时不时抠一红的乳尖,像是娼在展示自己的本钱:“多谢客人的赏钱……求客人……玩贱狗的……”
笔划过他的脸颊、脖颈,在腰窝连片刻,接着深深陷翕张的肉中。
祝栖迟才玩了一时半刻,他就好像快要濒临崩溃了。
“坐起来,张开,自己抱住。”
“得这么紧,贱狗的里夹着什么好东西?”
“千人万人骑的公交车,
她快意地嚼咬着那只小肉粒,时不时将它扯成长条,再弹回男人赤的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