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栖迟走前把窗帘拉开了,夏日朝阳照来,晒得颜西柳睛疼疼浑哪里都疼,上午是不可能去公司了。
颜西柳将自己裹在被里,一只胳膊盖住睛,另一只手向探,摸向始终没去的阴。
“去。”
“别开玩笑了你这混……去!”
让她惊讶的是,神志不清的颜西柳牙齿咬着唇,眉紧皱,显然并不舒服,却像个标准的淫或习惯被的雌兽一样,自动自觉撅起了屁。
“挨草已经成了习惯吗?颜先生真的好淫啊……”
祝栖迟故作委屈地蹭了一他的背:“对不起嘛。”
可他能甩来的最的话也只是一句“去”。
她知她得有些过分,活似个变态,搞婚——睡梦奸的戏码。
祝栖迟很快就满足了它的渴望。
女人也在摸自己,在他僵直的大摩,到了的边缘就停来,穿上一假阳。
男人的被得摇摇晃晃,间发凄惨的悲鸣,混地说着什么,她要凑得很近才能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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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陷在一个又深又恐怖的噩梦之中,惊恐地想要挣开上的桎梏,手指无力地扒向床沿,试图逃离残酷的对待。
他想成为她的鸡巴套,小淫狗,肉便……被奸也好……
他因快和屈辱不停地颤抖,乞求却像在自言自语,可能早已习惯无人倾听的事实。
颜西柳倒了一冷气,剧烈地息着,终于从沉重的黑暗中苏醒。
他没什么威慑力地骂着,着气,满脸冷汗和泪,耳畔都是黏腻的声,上还有一只在四游走的捣的手。
祝栖迟握住他的阴,几抚后,一一的,大侧也在痉挛,她就知他要了。
她轻轻地吻他染上粉红的耳垂,又用牙尖细细地啃,直到粉红变成血一般的泽。手不停,往紧窄的里挤了些去,指尖沾着冰凉湿的往探,然后没得更深,更深。
男人轻轻地哼着,弓起,塌着腰,额抵着祝栖迟的枕,手暴地动着,惩罚自己一样,将在掌心。
“救救我……七七……”
“不要……嗯…………”
颜西柳指着门,又重复了一遍。
念动力抬起他的一条,就这么保持侧躺的姿势,她对着翕张的狠狠了去。被草草拓开两指的肉被突然贯穿到底,花心也被凶猛地碾过,肉立刻疯狂地搐起来,被施暴者彻底填满。
“救……”
只让她房间,已经算颜总裁好脾了。
他徒劳地挣扎着,双手紧攥床单,好像那是能够救命的稻草。
事上,他能接受很多超常人想象的花样,但她今天来得这么一,恰好掐住了他的死,撬起千创百孔的心脏上的陈年旧伤。
在颜西柳力耗尽前,祝栖迟好心地攥住他的,没让他大早上就尽力竭。着后的动作却不停歇,假阳整埋没在最深,得他直颤,一边浪叫一边冲向。
举起的酸麻发痛,肚被一一得想吐,让人发麻浑战栗的快却源源不断地从传来,得不讲理。
骨轻轻摩挲,慢慢到翘的,用力抓了几把,探紧紧闭合着的小。
空旷寂静的房间里只有一若有若无的声。
女人笑起来,假阳,调整了一角度,撞向浅的那块至极的肉:“好可怜呢,怎么办是好呀,奸你的就是七七啊,颜先生。”
颜西柳的被开了,泛起的殷红,撅起的丘中央藏着的小也湿漉漉地打开了,像是在翘首以盼壮阳的捣。
深的求不满和淫贱放让他自己都觉得可怕,几乎完全成了一条沉沦在中的发的淫狗。
颜西柳发一声啜泣似的鼻音,挣扎着想要从药的余力中醒来。
大概引发了一些不太好的回忆,他才会这么生气。
但背叛了意志,在肉的驱使烈地发求,习得地撅起屁挨,直直起的阴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的睛冷得像冰,仿佛再怎么跪地磕负荆请罪,也不能撼动他的铁石心。
可她是要掰过他的脸,乱七八糟地亲一遍,直到把他的唇亲得红通通的,冰山也半化不化了,才床,躲过脑后砸来的枕,几步溜到门外:“对不起嘛,对不起嘛,我今天都在外面,绝不招颜总的!”
最初几艰涩过后,祝栖迟他深的动作就变得顺畅起来。她停抚,双手抓住他的腰,动作更加用力和残暴,丝毫不顾忌他的受,地将手的肉凿穿。
明明已经过,明明心底还在翻腾着不适,他却还想继续……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