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她回答。

        她睁开双，困倦又清醒地看着他：“不回家吗？”

        空气因为他的声音发生改变，变得暧昧，充满紧张。

        “不要看我……”她轻轻地说。“别看我。”

        “标记我。”他说。

        说最后一句话时，祝栖迟捂住了男人的睛。

        “天才。我不是说普通的天才，不是一般的智商人士，而是黎曼、但丁或因斯坦那样的天才。”

        血打湿两人的衣襟，少女伸在那块鲜红的肉上了，成为第一个受那片土地温的生。

        过去永恒存在，死人的喃喃低语也将永恒地回响在她脑海之中。

        ——————

        她伸手在他的与会阴，缓慢画圈抚着半的前端，他的不知疲倦，也不知餍足地追随着她的动作而扭动，蹭着她，在两人之间留粉、玫瑰和深红的小小花朵。

        他俯舐她的双唇，铁锈味在唇间交换，他就这样一边颤抖着一边吐支离破碎的话语：“……还不够？”

        渴望被标记，渴望被打碎，渴望被她野蛮原始的兽齿贯穿。

        疼痛向来能让颜西柳保持冷静，他以前也会这样，检查机一样检阅自己的，评估它还能不能经得住一场交媾。

        她的指尖过湿的肤，那个小附近还凝着涩的血。他将脸埋女人散落的长发中，息透过发丝渗耳间，腰到的曲线渐渐绷两条利落又脆弱的弧度。

        在车窗外黯淡的光线中，颜西柳的手抚向女人的肩，嗓音如同燃尽了的烟一般嘶哑。

        雪松清香郁起来也会让人觉得窒息。

        掩盖腐烂的疮，往裂上打补丁，用石蜡填窟窿，全都是无用功。她的心早在很久之前就停止了动，冰封在十年前的那个冬夜，留的只是脏腑吐的最后一气，供支离破碎的灵魂运转。

        祝栖迟先爬汽车后座，蜷在那里不动了。

        祝栖迟的两指刮肉深，推开腻的肉，指甲轻扯被开的。里面很，犹带湿意，是不久前才被暴地拓开过的证明。她在今日被使用过度的凸起，用力转动。

        “祝游归比我大了六岁。他是个天才。”

        “颜西柳，你是我的幻觉吗？如果是幻觉的话，我会很失望的。”

        “七七。”

        “其结果，大概相当于在原弹被发明前害死了原弹之父。”

        念动力一瞬间抹掉原来的痕迹，只在他上留一片原初的鲜红的画布。

        祝栖迟的睛瞪大了。

        她里全是不透光的死寂，幽暗而深沉，声音嘶哑，表偏执又乖戾。

        颜西柳发一声噎气似的呻，指甲陷制椅套里，大脑现几秒空白的断片。

        这里不是她的世界，他也不是Omega。但她知他在说什么。

        少女有茫然地亲吻双唇能碰到的地方，手指如此环行几圈后，颜西柳受不了似的战栗起来，结耸动，抬起，后咬紧埋深的手指，急切地着。

        “会很疼。”

        那个烙疤很丑，或许存在太久，已变成象征耻辱的蚀刻。她端详着伤疤，把自己需要的在脑海中描绘来：“会很痛。”

        有血从他的指间淅淅沥沥地往坠。上车前，他摊开左手，那片碎玻璃已在反复的攥紧和放松间将掌心划血痕。终于等到时机时，它就像一种令人厌恶的厄运般被远远地扔掉了。

        “我连凯瑟琳约翰逊的脚跟都追不上，但我害死了他。”

        接着，他在接踵而来的剧痛中品味到一丝足以让人发狂的快。

        天还有很久才会亮，凝滞而深沉的夜压在上方，嘈杂的人声渐渐远去了，汽车仿佛变成了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

        “我不看你。”颜西柳说。“回家吧，七七。”

        男人跪在她两侧，两人肌肤贴着肌肤，躯在狭小黑暗的汽车后座交缠。他主动腰肢，后顺从地吞吐手指，很快就湿的、完全的打开，像一个任人摆布又无比放的偶。

        祝栖迟将手盖在他左的那个疤痕上方。颜西柳心脏得很快，暗红的动脉血在肤奔，不知于紧张，还是某种隐秘的渴望。

        她的另一只手剥开不甚整齐的衣服。经年不见天日的苍白肤上遍布伤痕，不甚明显的肌肉线条在发力时变得深刻。他的被玩得太过频繁，现在连冷冷淡淡的松香都透些许淫靡。

        晶莹的泪从她角落。

        “七七……”他叹息一般，尾音在她唇边勾微弱的湿痕。“标记我。”

        “你明白吗？颜先生。”

        颜西柳远远坠在她后，拖着因疲惫而有些迟滞的步伐，不快不慢地走着。

        颜西柳摸到她的手，牵着她向移动：“摸摸我。”

扯上关系后，又会有怎样的结果呢？

        颜西柳静静地听着。

        祝栖迟自而上看着男人，视线掠过他被汗打湿的额发、殷红发的角，还有那幅完全就是求不满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