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答,攥着床单,手指快要将其几个。
她发短促的,表示惊讶的气音。
“我去冲澡。”
“……你都不累吗?”她语气里充满无可奈何。
她一手搭上颜西柳的后颈,慢慢顺着后脑的黑发。他靠在她怀里,两蛇一样和她的缠在一起,阴厮磨对方渐渐染上湿意的。祝栖迟牵着他犹疑的手,从腹往到会阴,最后落到湿的幽暗丛林。
“不用歉,年轻好……好的。”她挑了挑眉,浅浅一笑。
青年爬起,后腰传来的酸麻让他“嘶”了一声,还是晃晃悠悠的要床,接着被攥住脚腕。
“怎么不睡?”
“冲什么澡,释放来就好了嘛。”她柔声说。
青年羞愧得无地自容,恨不得能找个墙钻去:他被带垃圾堆,享受了一个愉快而甜蜜的夜晚,在不可能更好的后还被温柔以待。现在呢?一切都被独属于男人贪婪无度的劣毁了。
他呼着她的气息,用不太确定的力碰仅属于女的法地带,那种异常柔的正在他的血里施行黑暗秘术。
她贴着他的熟睡着。毫无戒备,似乎在初见的人边深沉酣睡是件理所当然的事。
“对不起!”颜西柳语无次地歉。“真的对不起……”
女人温的呼拂在他,伴随着动人至极的低笑。
颜西柳看着地毯,完全抬不起。
颜西柳睁着双,小睡奇异地消除了带来的倦意。从她发丝里、脖颈和手指间散发来的气味害得他神紧张,若有若无的呼声也让他心神不宁。
祝栖迟的一只手搭在他腰侧,她脸上没有什么皱纹,但岁月已经开始在手背上显痕迹。他借着微弱的光盯着她手背微微凸起的青筋,咙不住吞咽唾。她和别的嫖客没什么区别。他拼命想负面的事,但压没用。
最后,他腰搐一,白光在大脑闪现,血彻底烧尽,将温凉湿黏的望尽数泻。
青年缠抱着她,让两人的肤尽可能地接,像是要将女人吃深。他撩开她被汗浸湿的长发,亲吻她侧颈的一肌肤。狗咬骨似地,久久地,缠绵地着。
“虽然不想动,但我人就在这里啊。”她笑着张开双臂,薄被,毫无遮掩地翘的乳房。“对着我自总比浇冷。任君享用。”
“确实累,旅途好长,差不多坐了十来个小时飞机那样。”女人赞同。“把你带回来后又运动了蛮久。”
“你累了。”他满脸通红地别开视线。
望彻底冲散理智时,他已经压到了她上,毫无章法地吻着她的嘴唇、耳和,双唇不由自主地往游移,战战兢兢地将她的乳尖嘴里。
女人不太舒服地动了动,睁开,视线疲倦而困惑地往找。他起的阴正顽固地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