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僵持了许久，直到天隐隐发白，他终于是拗不过她，把手放在了她的上。

        “我可以吗？”

        她睁看向他，发现他正剧烈起伏，睛好像也有些发红。

        面都去了还怕摸她呢。

        他试着往上，一次两次，然后忽地停。他伸手探向，在看到血的那刻彻底冷静了来。

        “乖狗。”

        话音落地，她低看了看已被抓得没有形状的。

        “嗯...”

        “吧。”

        “已经不痛了。”她说。

        看着他不敢动，她就主动拉过他手，用他的手把衣服往上推，直到将完全来。上彻底暴在空气中的时候，他的呼声好重，一呼一，得她凉脑。

        他听完愣了愣，像是从未听过这样无理的要求。又消化了好一会儿，他才哑着嗓问：“你喜这样的？”

        好笑。

他听到这话，睛瞬间亮了起来。

        他自问自答，又在外晾了一会儿才再次了来。到底的刹那，她忍不住哼唧声，他腹肌肉也随之紧了紧。

        他把她的兜在掌心里，抓得红一块白一块。红彤彤的是血，白花花的是肉。想到这血是从来的，她老脸一红。

        前几次她还会兴致地回应，但现在，她舒服得睛都懒得睁。不过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她就还是主动伸手抱住他，依着他：

        这窍开得实在不是时候。

        话音落地，她只觉得耳边有风，然后床单在她起了褶皱，再然后，枕好像也掉到了地上。

        也不知是第几次了。

        “我要了。”

        上又黏又腻，但他们还是发了疯似地纠缠。他得很深，但动作很温柔，到深还会在她耳边求她：“再说一遍，好吗？”

        说罢，她继续摁着他的手往，而他却忽然使了劲儿，不愿意再动。也不知是害羞，还是怕手她搞脏。

        “好了知你喜了。”他说。

        他用手钳住她的腰，每来一次，她就往上划一分。直到她脑袋即将抵住床时，他才用手作缓冲，放在了她和床的中间。

        还没来得及想好措辞，她便被他推倒在床上。后脑勺埋在被里，乎乎的很舒服，她本以为他要来些刺激的，可他却突然。

        “学着。”她说。

        在肤与肤接的瞬间，她得莫名其妙。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她兴大起。她主动当起了老师，教他张开手，用抓棉花的动作抓她的，用挤的动作掐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