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再度走到湖边,意识到天已晚,正打算加快脚步,忽然到后颈传来剧痛,被人一掌劈晕。
薛毅被桃哄得通舒畅,笑:“杏儿,你倒是个心善的姑娘,多谢了,咱们有缘再会!”
风平浪静的日过得久了,她渐渐松懈来,这天傍晚主动请缨,去给二少爷陆珲送心。
她虽然还没尝过滋味,却知那档事十分要紧,年轻时还能苦熬,到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时候,守活寡恐怕比死还难受。
薛毅“啧”了一声,拉开她的手臂,问:“你叫什么名字?”
桃挑了条僻静的小,引男人往前院而去,打算把他送到护卫手里,借此立功。
桃连忙捂住耳朵:“您不用告诉婢您叫什么,婢耳朵不好,什么都没听到。”
桃气得直跺脚,为了自己的名声,又不敢声张,还得媚笑着笼络护卫:“或许……或许是我花,把野猫当成了贼人,害得诸位哥哥受惊,真是对不住。”
桃犹豫不决地和陆珲打骂俏了几句,站在廊陪他赏鸟。
她被陆珲拧了把屁,非但没有生气,还半嗔半喜地横了他一,把吃了一半的石榴丢过去,红着脸离开。
护卫们馋她的,也不与她计较,你一言我一语地:“不妨事,不妨事,警醒些是好事,咱们送桃姑娘回去。”
”
护卫们急匆匆赶到,打开房门,却见窗大敞,屋里空无一人。
薛毅前脚刚一去,桃后脚就把房门关上,拴好铜锁,奔向不远的护卫,嚷:“快来人!这里有贼!快抓贼啊!”
她停脚步,推薛毅门,:“壮士,您快去洗劫金银珠宝,婢替您放风,劫富济贫是大功德,也算婢一份儿!”
“婢……婢叫杏儿。”桃胡诌了个名字,指着前方的空屋,“壮士,库房到了!”
桃生怕薛毅折回来报复她,连着五六天都不曾单独行动,到了晚上,除去值夜,便躲在房间里绣花。
陆珲是中饿鬼,小小年纪便把院里的丫鬟睡了个遍,本是最好勾搭的,也算条不错的路。
可她听他边的丫鬟说,他的骨不够健,在床上持不了一刻钟便一如注,想如侯爷一般一夜两三次,那是万万不能。
“是,婢明白。”桃觉得他不大聪明,珠转了转,计上心,“壮士,库房在这边,您随我来。”
她怕他察觉异常,不停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壮士说话算话吗?您真的只是为财而来吗?不会突然翻脸,欺辱婢吧?不会……不会杀人灭吧?”
“你把我和那些三滥的采花贼当成一路货?”男人不悦地皱起眉,“不怕你知,老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名叫薛毅,江湖朋友送了个诨号‘裂魂枪’,的全是劫富济贫的好事,从不欺凌妇女,更不伤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