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甩着黑黢黢梆梆的长枪在桃间戳来戳去,死活找不到,急得直咬她的乳儿:“小浪货,你心里还是不想让老,是不是?你瞧不起老,嫌弃老是个山野莽夫,里心里只装得那些小白脸,是不是?”
薛毅扒掉桃的外衫和裙,见她香肩浑圆,雪脯翘,腰肢纤细,被大红绸遮盖着的双修长柔韧,一时看得呆住。
桃心念电转,已有几分愿意,起半在外面的乳儿晃了两,脚尖在薛毅的大上来回蹭动,发无声的邀请。
薛毅回过神,兽大发,压住丰腴香的女,在她上狂亲乱啃。
“左一声‘小婊’,右一声‘小浪货’,在薛大哥的里就那么淫贱么?”桃从脱掉的衣裙里翻一条粉白的帕,伸到交合揩抹两,给薛毅验看鲜明的血迹,泪扑簌簌掉落,“不瞒薛大哥,今夜是的第一次,你是的第一个男人呢……”
薛毅闻言目瞪呆。
桃生涩地套着薛毅的阳,扶他对准,咬牙往里了。
桃发暧昧的,等薛毅脱掉上衣,亮满赤的肌肉,膛和腰腹间的块随着呼一鼓一鼓,隐隐发红,同样看得呆住,忍不住燥。
薛毅将桃拎回稻草垛上,转了转匕首,三两割破她的衣襟,在葱绿的肚兜上挖了两个大。
薛毅看得,俯住一颗,“啧啧”的声,直吃得桃俏脸绯红,浑发,方才意犹未尽地吐来,声:“老今天就把你当青楼里的婊嫖上一回,尝尝那么多人睡过的浪货是什么滋味。你放心,要是伺候得好,老亏待不了你!”
桃既惧怕又羞耻,其中还夹杂了一丝说不清不明的得意。
薛毅是只童鸡,不知男女如何事,闻言迟疑地往桃的间吐了几唾,见她那生得丰盈饱满,发密,把唾涂匀,冷笑:“长这么多,真是个天生的婊……”
白香馥馥的儿从里钻来,两颗嫣红的尖被冰凉的刀背一刮,立刻颤巍巍地立。
得粉碎,“我倒想瞧瞧,是你跑得快,还是我的枪飞得快。”
桃别无他法,泪了。
桃大着胆往他间偷瞄一,腹诽他的发比自己多两三倍,又又,活像个野人,脸上却笑:“薛大哥再给一会儿吧……您得又酸又胀,怪利的……”
待到薛毅和她裎相对,一边吃一边把乎乎茸茸的大手到玉间胡乱搓时,她泣着说:“薛大哥,我什么都听您的,求您疼着我些……底还着,您行行好,吐两唾沫一再……”
薛毅顺势腰,只觉胀的事被极极的甬密密包裹,屏住呼深半寸,隐约破一层薄膜。
事已至此,他也不怕她再大喊大叫,取堵嘴的黑布,掰过柔的玉脸,住小嘴亲得“滋滋”作响。
况且,江洋大盗和小贼不同,的是“无本万利”的好买卖,瞧他这本事,只怕不少捞钱。
这样的好板,真是……真是可遇不可求,肉又紧绷绷的,比侯爷还几分。
桃被薛毅吓住,死了逃跑的心思,靠在门上不住发抖。
薛毅火焚,燥难耐,顾不上那么多,抄起匕首割断布条,拉着她的手往探:“小婊,你识相儿,别再跟老耍花招,不然的话,老一掌拍死你……呃啊……”
紧接着,浇淋来,快活得他低吼声。
薛毅骤然翻脸,对着阴左右扇打几,骂:“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
“薛大哥说的哪里话?”桃羞抬双,夹住薛毅的劲腰,拧着求他给自己松绑,“薛大哥给解开,扶着您去,好好地伺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