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打断了他:“我今天来是为了把文件给你们,仅此而已。”
诸伏景光是他站在这里的全理由。
安室透半捂着额,注视着安全屋墙上的挂钟。
波本的会面请求来得过于突然,即使有诸伏景光的公安协助人申请在先,但在这位潜搜查官殉职以后,波本的可信程度在警方里就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诸伏景光,我叫诸伏景光。”在父母的示意,男孩乖乖回答。
一要赶上。
惊魂未定的诸伏妈妈从房间跑了来,一个男孩紧紧跟在她后。
“我对当你们的协助人不兴趣,从到尾,我帮助的都只是苏格兰而已。”
“你是谁……唔。”外守一的睛又被狠狠揍了两拳,痛得在地上翻着说不话。
冬日的清晨透着丝丝冷意,凉到了骨里。
失了方向的他茫无绪地打着转,始终找不到去的路。
“没有别的?虽然你的资料需要重新审查,但是……”
“……很好听的名字,”安室透摸了摸男孩柔的黑发,声音发哑,“但,我可能要和你说再见了。”
哪怕注定会失去,我还是想遇见你。
有时遇见一个人的意义,就是为了和他告别。
小景光茫然地歪了歪。
安室透没有否认,将一个文件袋递了过去:“这是他没来得及交给你们的报。”
Fin.
这是,上天赐我的幸运吗?他想。
*
终于反应过来的屋主赶紧拿来家里的晾衣绳把外守一绑好。在确认外守一无法挣脱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双发。
彩
他站起,准备离去。
“爸爸!”
“这次我赶上了。”他对着那个男孩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安室透看向声音传来的那个方向,但隔绝了视线的白雾令他一无所获。
或许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而是真真切切地和诸伏景光见了最后一面。
没有犹豫,安室透朝着那个方向跑去。
快一,再快一。
但是。
来不及多想些什么,安室透冲了上去,将外守一打倒。
安室透一就认了诸伏景光。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安室透的神晦涩不明。
他撑着向安室透谢:“太谢您了,如果不是您,今天我和我的家人就危险了。”
终是一幢开着门的住宅,背对着他的男人正举刀向屋主砍去。
一念之差,他了此生最庆幸的事。
“那您要求见面的目的又是什么?”公安直盯盯地看着安室透,默认他有所图谋,“如果是……”
“您就是那位……?”面前的公安虽然竭力伪装一副公事公办的冷静态度,但无意识放在腰侧的右手还是将他的警惕暴得明明白白。
“波本?”
似乎有谁在呼唤他。
“阿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