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几乎不费力地将她颠了颠。
哟呵,睡得还熟。
他想再近一步,撑开她的双有何难。她没有防备,都不用他使劲。
猫儿也执拗。只是她抱着他的胳膊始终不愿意松,叫他稍费了力气。他没什么耐心,想要挣脱,反倒让她的柔更贴近他的膛,引火上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大开大合,脆折了她的手,她如何地个痛快。
颅中有千万蚂蚁啃噬理智。他狠狠咬牙,似听见齿间摩的骨响。
“咕嘟,咕嘟。”少女没察觉危险。
她挣扎着往他的肩膀拱了拱,找了个舒服位置睡得更加香了。
哼哼唧唧的女人最麻烦。
何况她还那么那么。
月牙转转了个边,从这跑到了那。
慢慢地。
良久,少年从血里缓过,陆陆续续地挤几个字,“乖,乖。”
“并紧了别动。我不会伤你。”
他走路,从茶茶留给他的信任开始,因她真的很乖。
所以他轻易地褪了她的亵,再除了自己的,将与她那未经人事的花径贴合。
许是有所刺激,茶茶呓语了一阵,但并未醒来。
少年看看她低垂的睑,又用手将她膝盖并拢了紧紧扣住,“嘘。”
一将那淫棒放置到她间,那劳什就自己有了生命力胀大再胀大,直至他都觉得痛了。
虽是一次,他却并不觉得艰难。她异常馨,整个人都透着凌冽的茶香。花滴茶般醇厚的,叫他仅是在门逗留,就很十分受用。
很难不怀疑,这少女是上天赐他的解药,上边用上好的白瓷茶壶装着,边用滴着茶的嘴诱着。
惊奇于异的生理构造,少年的肉棒从那肉上划过,没能狠狠捣,只是饮鸩止渴。却见那蚌肉般的蜜翕动,又晶莹剔透的。
他伸指,只是探去轻轻一刮,便换得茶茶偏,似苦似乐地猫叫一声。
那呼呼,湿的。他把手指放去拨肉,一时之间无限怜竟不知是该收手还是收回淫。
一迎一合,一伸一缩。
伸的是他修长的指节,缩起的是她层层叠叠的花。
迎着月光看去。那蜜从花径孔,顺着少年的手指往。
他伸去,甘香微苦的味立刻涌上来,让他嗤笑。
居然很甜。
他额间的暗红印记又是一阵刺痛,促使他只得用再向前伸一,再一,多捞这些蜜糖一,好减轻痛楚。
她的花更不肯放过他,立刻依附上来,一层一层地耐心包裹,温柔围攻。
茶茶陷了深深的昏睡中。只是在梦中,她起了个大早,重新登上了伏陵去采鲜茶。林间湿重,她很快沾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