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也褪,只剩白的打底t恤,颜很浅,浅到有些透明,连罩的颜也透了来。
颜易文目不转睛,移近了椅,手肘抵在桌上,指撑着太阳,压低声线,“宝贝,这才是要正片了。”
“一局。”
“我都不说放前奏了,我件里了喜的那些歌里,我给你放副歌,你说名字算你赢。”颜易文继续游戏。
“你那喜列表里好几百首歌儿,我能知?”
颜易文扬了眉,“不知正好。”
“你……”
“君游戏。”颜易文调。
舒悦着说,“你放。”
颜易文切了件,打开列表,指尖碰屏幕随意往,停住的那首歌就开,拉到副歌。
法语。
颜易文也没想到到这歌儿,连忙解释,“随手的,你相信我。”
这首歌带jazz的觉,但曲调又很有法国风。
好听且耳熟,但舒悦确实不知名字。
她怎么会去记一个法文名字?
“Pardon Mon Amour.”颜易文用法语说了答案,“你输了。”
歌的名字——pardon mon amour的中文意思正好是对不起,我的人。
被他连着后面的中文一起说,他想表达也是……
对不起,我的人,你输了。
“一首陈小的《算你狠》送给你。”舒悦抱臂看着他。
颜易文将音乐暂停,摇晃脑的用双手的拇指与指打着响指,以此充当节拍,哼了她说的歌,“一杯二锅,呛得泪,你若要走,我不会留……”
舒悦看不去了,“你别得瑟!”
颜易文收了神,还理了理自己的卫衣帽,“来吧,我期待住了。”
舒悦了一心里建设,在此之前,她又可怜巴巴的看着屏幕里的人,“你是不是说过我什么都会陪着我。”
“我说过?”
舒悦撅着嘴,语气委屈,“那你不愿意吗?”
颜易文知晓她的意思,只好笑,“愿意,怎么不愿意,我陪你一起脱。”
“那你先。”舒悦捧着脸看他。
“女人,你就是仗着我稀罕你。”他开着玩笑,甩了一句霸总发言,起移了镜,把卫衣脱,又迅速把里面的衣连着打底一起脱放一边,回到镜前的时候上半已经一丝不挂。
“我好了,你请。”颜易文了一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