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夹啊。”颜易文的手掌被她大禁锢得有些断断续续。
瘙还在持续,舒悦愤懑的推了他,“你要么就来,要么你就……嗯……”
一只骨骼分明的手指还真就带着湿腻了去,扰得一江紊乱激不止,舒悦只好曲起了,控制不住的往他上蹭。
颜易文空的另一只手在她背后,伸了衣服将暗扣挑开,手指也被湿淋淋了来,手掌压搓后才又往上移。
就像浪花碰到礁石,生生将快堵在半中央,舒悦不耐极了,“你嘛啊?”
但又有动中独有的媚。
颜易文只是微扬了嘴角,那只已经覆满了淫的手轻轻笼住了她前又柔的地方,五指压后又顺时打转,像隔了凉凉的湿剂,但又在相互摩中生了度。
像有人在那儿燃火,让全的细胞都活跃了起来,舒悦在颤抖中半推半就,抓着他的手腕不知是想阻止还是想让他再用力些,又或许只是缓解的方式。
颜易文嗓似有沙尘掠过,是质中的低哑,“好,这是谁的?”
更烧了。
“我老婆的。”颜易文低声在她耳边完成了自问自答的闭环。
这像是床上的低俗调,但最后三个字又实在带有缱绻的真诚。
舒悦在一层接着一层的快意中吻上了他近在咫尺的唇。
新加坡那一场《风雪俏佳人》的重映。
为何薇薇安到了最后才愿意与德华接吻?
或许就是因为,唇齿之间乳交时所能受和给予的与缠绵,是无论多么猛烈完的都无法代替的。
——
年轻人有年轻人旅游的方式。
这次c市的游玩,像完成任务一样去逛了几个大的景后,几人都把时间耗在了商场和夜间活动。
其实杨帆和方喝得烂醉如泥就算了,但舒悦见证了颜易文连着两晚喝得不省人事的事迹,她从第一晚的不可置信,到第二晚的无可奈何。
他喝醉就算了,就是喝醉了偏要抱着她乱啃,把她撩得难自抑,但他又实在没那意识去顾忌她,每次都是把人得成一片,然后自己倒就呼呼大睡。
直到第三晚,他又是醉得一塌糊涂,舒悦实在招架不住他猛烈攻势后的“撒手人寰”,准备第二天好好跟他说说这事。
但这人,都和周公快见上面了还要抱着她,不停嘟囔,“以后你想喝酒可以就在家喝。”
那一刹那,舒悦才明白过来这人的是哪一阵风。
幸好舒悦的放纵算是有底线,不然像颜易文这样毫无空隙的去追求契合与同化,他俩迟早变成sid and nanc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