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着,在空气间抖动摇晃,这一刺激显然又让太宰治到了灭的边缘,他发了不太成调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再一次深又了,疲得几乎再不起来的搐半天只能浅黄的,即便是对着摄像机失禁这么羞耻的事,屏幕中的太宰治也仍然好像没事人一样,只是兴奋的叹息着:“好…好……嗯唔,被几把艹得太了…来了…都来了…呜呜…。”
屏幕外正在摆猛艹他的男人也注意到了视频里的容,略微俯用手去捋太宰治的间,被闲置太久的突然被一只肤糙的大手握住动作熟练的上套,仅仅几就让本就在崩溃边缘的青年眶湿得几乎要哭声来,然而在最初的一快过后,被金属棒生生扩张开的深爆发了一阵剧痛,受损的组织试图充血立,但又被埋没得极深的棒阻挠了变化,那种介于望宣和痛并快之间的刺激所带来更多的只有痛苦,太宰治膝盖一直接往床上扑倒,半的阴端撞在床榻上,突的小截金属棒受力移动,又换来他的一声惨叫。男人却没有停手,在几经尝试发现动只能勉让太宰的充血后索换了个方式,腰艹的动作没有停,新的混杂在和残留的间了更深,男人的指尖绕着太宰治端被棒撑得险些崩裂的铃打转,然后捻住了端,轻轻一转。
深嵌在最深的金属棒已经存在太久了,好不容易勉才适应的遭受这陡然变化,恍惚间痛得好像真的被撕裂开了一样,比逆时的胀痛还要令人绝望的剧痛让他刚被得微微充血的阴再一次疲来,受不住痛的青年神崩溃似的哭喊着求饶,但男人丝毫不以为然,自顾自地掐住他阴的端,捻着金属棒往外动。
视频中失禁的太宰也被用同样的方式掐住了阴的端,从失控铃不断漏的浅黄没能被得完全止住,反而顺着男人的手指往外直淌,坐在男人跨间不安扭动着的太宰治也丝毫没有多少之后将会面临什么的认知,他只是睁大睛,正因为的阴被男人圈在掌心间而兴奋,不住地尝试去蹭人的手心,痴汉似的留着哼哼。男人的另一只手伸到了屏幕外,似乎是翻找了一会什么东西,再次现在镜中时,已经拿着一银光闪烁的狭长细棍,尚且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的太宰治还在蹭着男人的手心,直到男人用他自己前段淌的清作为,顺着端行一小截后,他才好像因为剧痛从眠的恍惚中清醒了那样,整个人都僵住了,视频到此戛然而止。
“然后您就昏迷过去了,太宰治先生,也不知是因为太痛还是眠结束的作用,”男人颇为“好心”的在太宰的耳边补充着,“不过您的清醒与否并不重要,明明只是第一次尝试扩张,就能吃这么大的尺寸还一直吞到膀胱,您真的是一位相当大的……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