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能承受的,里后可以满满当当地撑开带来充实的,不算太过烈的震动也能在带来快之余让他不至于因为过于烈的兴奋而失态暴,太宰治一边满意地呻着,一边着摩棒的末端自己淫乱的肉,曾经还粉紧致的早就在日复一日不断的使用中变了模样,唇边缘的一圈肉已经习惯了保持充血湿的状态,紧紧攀附着侵带来快的件,随着离而被牵扯变形直到脱离,一小环艳红的媚肉就这么切地攀裹在浅紫的摩棒上被带,又在几秒停顿间像是终于迟钝的意识到所之不对一样,蠕动着往回缩,还没来得及完全退回人又被动作带着暴得往里推。
他又一次了。
脑海在刹那间变得空白,语言和思想都被碾碎成了无法理解的、胡乱堆砌而成的凌乱字符,破碎不成调的音节不止随着绪与望的宣从间吐,仿佛也像有着立环绕的声响般在他的耳畔回,鼓动着耳膜。
“啊啊啊啊啊――!”
在自己有意驱使纵迎来的快浪比之前所经历过的每一次都要烈而明显,每个指尖每寸骨骼甚至细胞都在迸发而的剧烈刺激中痉挛战栗着,太宰治尖叫着往后躺倒,途中就失力得往一旁绵绵的歪,炙的后收缩着绞紧了摩棒,似的一温的,打湿了的绷带,还在垫上溅乱七八糟的图样。太宰息着用手肘勉从侧方支撑起一,着摩棒的末端往里推,震动中的弯曲端恰到好地贴紧了。长时间的使用似乎也让少年尚未发育完全的了某种二次发育的阶段,本来就异常的前列变得愈发受不住刺激,即便是随便什么东西在上面蹭过都能让他一阵轻颤,更别说像这样直接且目的明确,大的被挤得几乎变形,摩棒端的每一次颤动都以格外直接且烈的方式顺着神经末梢传递大脑,前一片空白的太宰治刚撑起一又不得不重新倒。
仿佛就连脑都和连在一起被艹成凹陷变形的模样了,他哼哼唧唧地扭动着,恍惚间觉得自己似乎不是什么主导者,只是被迫地被钉在了什么上面而已,锐利的错觉认知一边侵扰着太宰,烈的念与快意交叠得又让他更加恍惚,少年用仅剩的意识扬起脖,汗浸透绷带,顺着修长的颈与结往没领深,他长大了嘴急切地呼试图吞氧气,生理的泪和唾一齐肆无忌惮的在脸上横着,太宰治不知为何开始用力深起来,但空气中只有淡淡的香薰与在温中逐渐发酵的糜烂气息,并没有他不知为何所渴望的特殊气味。思绪都被搅得一塌糊涂了,只好有些困惑地眨巴着睛,靠着仅剩的享受本能在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