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骠自觉已经给足了台阶。
近看她的肤更白了,清透皙白,能清楚看到纤细的淡青血,不用摸,都知有多,那种滴的质,跟生没多久的婴儿似的。可以想见,把她扒光了抱在怀里把玩,她呼呼,腻白如玉的小,会给男人带来多么销魂极致的享受。
绝了。陆飞翮结动了动。单就这一对大,够他玩儿一年的。霍骠也太有艳福了。
卧槽,真他妈大。
“呃……”骨彷佛都被碎了,她疼得两一黑,浑发抖,死死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惨叫声。
霍骠脸铁青。
“如果我说不,在你们里,我算不算是给脸不要脸?”嗓音糯绵,脸上却冷冰冰,说来的话更是直戳人心窝。
陆飞翮被她噎了个倒仰儿。这小妞脾气不小啊,还真有儿不识好歹。他颇为幸灾乐祸地转去瞟她男人。
他艰难地移开视线,与沈拂砚寒星似的杏目正正对上。
“去哪,嗯?”霍骠俯低,唇凑近她耳侧,沉声问,“你他妈想跑哪儿去?”
霍骠纵跃过沙发前的茶几。
“!”
……
屈”的风骨。
之前他追求沈拂砚,为了讨她心,像个愣青似的,费尽心思搜集了各种稀罕的礼,巴巴捧到她面前,无一例外被她退回。
“我数三声,你还不给老过来的话――”他大的指节随意敲了桌面,声音响得刺耳,“一。”
他挫了挫后槽牙,侧额,不落地紧抓着她不放,脸上还带着笑。他的笑容,却让其他人后背发寒,完全笑不来。
拿他说过的话来挑衅,也勾起他对旧事的愤懑。她就笃定了他不舍得怎么着她?
睛也是少有的漂亮,瞳清凌凌,纯得像溪一样。是因为年纪小的缘故?他微愣了瞬。可是人既然到了霍骠手上,她又生得这样,霍骠不可能不动她。哪个正常的男人得住?
沈拂砚仍然跟块儿化石似的一动不动。
刚才远远偷瞄了几,就知是个腰细、大、翘的尤。近距离的视觉冲击更甚。随着她呼时膛的起伏,耸起的两团也被带得微微颤动。裙很保守,但过于满的量把布料撑得胀鼓鼓,肉又得厉害,一抖一抖地上颤,反而给人一种妖娆浪的觉。
见二人又要掰,陆飞翮觉得自己今晚把一年的心都完了,几步来到沈拂砚旁,“妹妹这么老站着不累得慌?不如先坐,吃喝儿东西,有什么话,慢慢跟霍骠说。”
想到扒她的衣服,睛不禁往一瞥。
“沈拂砚,你他妈给脸不要脸是吧?”当日被气急了,他曾厉声喝斥她。
沈拂砚抬起。
沈拂砚没跑两步,后一阵劲风扑来,肩被铁钳似的大手攫住。
霍骠将她重重摁在门板上,暴地扯住她一撮发,她仰起脸。
一酸楚羞辱之意直底,沈拂砚圈通红,低往门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