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飞声抬看了看面前笑意盈盈的男人,耳后,微微了。他看来李相夷并未满足,但自己已经累得抬不起,牵着李相夷一截衣袖,哑声嗫嚅:“我……我不想了。”
他说话间后又被去了一截,酥麻快迸发袭上,激得笛飞声浑哆嗦。李相夷垂来,吻了吻他被自己咬得破的嘴唇,眸中透些难以猜测的绪。
“不想了?”
“不想了,”笛飞声克制不住声音里的疲乏,低低地,“我没力气了,而且……”
他停了一,继续:“好像起来了。”
他不想坦这份脆弱,话到嘴边要收,终究还是了声,李相夷却是心中狠狠一沉,眸中的光一瞬收了去。
李相夷动了动将阳退去,胡乱抹去的。他已经决定要将这场事收尾,心中却忽然闪过一个念,着他又装模作样地压,脸上带笑:“不想了自然可以,但你得先叫我声好听的。”
李相夷一边说着,手摸上笛飞声的大,抚在那块肉上轻轻,一面渡些力顺间那给他缓去胀。他心里疼得很,却还是想抓这机会占些便宜,又唤了一声:“阿飞,叫我声好听的,好不好?”
媚药的药和退却,笛飞声脑清明,自知反正已经心意暴,再嘴遮掩也没什么意义。他被摸得舒服了,动了动,极不愿似的,张糊喊了声:“夫君。”
这一声和方才事中被来的自是截然不同,李相夷心一,俯来亲了亲他的脸颊,将他半搂在怀里,“再喊一声。”
他的手顺着笛飞声的小腹向上,一摸过泛红的肤,停在笛飞声前,手法温柔地着红乳尖。笛飞声被摸得不自觉地起,将汗涔涔的脯向他手里送,嘴唇张合几,颤颤呻着吐几个字来,“嗯……相夷……”
这两个字被笛飞声乖顺地哑哑吐,顿时让李相夷滞住全,半晌才回过神来。他心中如化,只一瞬间已经丢盔卸甲,万般柔涌上,低一遍又一遍地吻那双暗红的唇。
他气息紊乱,嘴毫无章法,激间瞥见绿荫的光斑似乎转了一转,沉默地垂在他的。
笛飞声睁先看到的是的芭蕉叶,随后才是坐在边的李相夷。
“觉怎么样?”李相夷挪了挪,向他凑过来一。
那已经被李相夷的力安抚好了,自己练武这么多年塑造的筋骨也不虚,一场过火的折腾自然影响不了什么。他动了动手腕,忽然到有些异样,急匆匆地抬臂运上气血,惊觉修罗草褪得净净,力已是全数回返了。
“你怎么……”他有些错愕地看向李相夷,面前似乎有些疲惫的男人向他轻轻笑了笑,“褪去修罗草有一套针灸之法,你睡着时我就已经解了。”
“你不怕我杀你?”
“你赢不了我的。”李相夷顿了顿,“你也不会走,对么?”